那时候,我摸过她妹妹的小胸脯,脱过她姐姐的衣服,岳母挨得近时,也蹭过鼓鼓的乳房。
只有她——小惠,我连手都没碰过,她的眼睛让我不敢。
在去城里的班车上,虽然我们有时也说话。
她却总不跟我坐在一起。
我知道她去城里是参加旅游局的培训班,下半年她就要去一个景点上班了。
我跑到她们培训的地方找她,她冲冲冲跑下来,见是我,没好声气地说:“你来干嘛?!”我说不出话,感觉自己既无耻又可怜。
我是想着她的,但少年的性冲动很难控制。
她不让我碰,欲望无处排遣,就经常不三不四,对她姐姐妹妹甚至母亲下手。
我猜她看出一些来了,对我的态度转为更加冷淡。
我也想过,姐姐也不错,好好珍惜过日子吧。但是一见她,就守不住了,她的身影,她的眼睛,对我是一股魔力,揉合了欲望和爱念的魔力。
哪怕是她的一片衣角,我都想碰,如果能跟她好好说上两句话,那种幸福感就能持续许多天。
一天没见着她,就止不住的恐慌失落:她厌弃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了,她要离开这儿了,她是做得到的。
如果说她全然对我无情,也不象。
她看着我的时候眼睛澈亮澈亮的,是深入灵魂骨髓的眼色。
她笑的时候那么美,是从心底里流出来的笑。
她静静的时候,那份忧郁是为谁?
我们身体偶然碰触的时候,她的身子又为什么颤抖?
黑夜里,她是我的全部,隔着溪岸,我能感觉她在那间屋里的一举一动。
小惠,我的魔鬼。
一次一次,我希望她有一天能单独来到我的小屋,我定将她爱得发狂!
一次一次,深夜里,我睡不着,跑到小桥边,希望遇上她单独出来走的时候,我定将一切向她诉说。
可是,在黑暗中,我只象只凄惨的鬼魅。
我深恨她,我要报复她!
我终于跟她姐姐小容有了肉体关系。
那是在有一天,晚饭后,天还没怎么暗。
我在一张弄来的破躺椅上,听着音乐,半睁半闭。
她姐姐小容悄悄来了,捂住我的眼睛,手很柔软。
我拉下那双手,到胸前。
后面那个身子就贴在我后背上,热热地喷着呼吸的嘴在耳边。
我销魂地享受那一瞬间,闭着眼,然后拉着那个身子坐到怀中。
小容坐下时,一根硬硬的活蹦乱跳的东西,垫在她屁股下。
小容穿着裙子,几乎是一下就弹了起来。
身子被我抱起,放在床上,很方便,缭起裙衣,扯下底裤,我的东西已到了小容的两腿间。
那儿毛毛的一闪,被小容的两只小手遮住。
小容仰躺着,看着我,胸前一起一伏。
脸红得被东西烫了一样,样子非常诱人,我一拉开那两只小手,那手就捂到了脸上,我干干硬硬长长的东西就进去了,涩涩的阻着,小容大叫一声,我的东西又进去了一点。
这时,我发现门还开着,拔出来,去关了门。
回来时,小容坐着缩到床里边,裙子上沾了血迹。
我晃当着胯下的东西向小容走近时,小容红着脸,嗔望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