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夜里,突然气势汹汹闯进几个人,是平头。
一来就气急败坏地问把藏哪了,一边恶狠狠的骂:“臭娘们,敢耍爷们!”我心一紧,不知出了什么事,急抓了他衣服一个劲问。
顿时四面八方一阵拳打脚踢,我也豁出去了,回了手。
大腿间挨了一刀,被打晕在地。
醒来时,含泪看着我,说:“咱们回家吧。”
辞了工,先帮我养伤。
烧水买药,乖得很。
一天拿了酒精棉花帮我擦,那么小心温柔,又挨得很近,我的短裤抖抖的撑起了一团,碍手碍脚的,拿手拍了一下,红着脸骂:“没一个好人!”那儿弹起来时比刚才还高。
拧了我腰一把,羞笑低了头,这时,她还象个大姑娘。
回去坐的是长途卧车,我和挤在一快,象对小夫妻似的,心里美的很。
摸了摸我的脸颊,直叹气:“你就是太老实了。”我的底下却翘了翘,不争气的顶在她腿侧,红了脸,说:“才刚说你,你就――――――”我忙躲开了。
过了半天,贴在我身边,一只手摸了下去,细声细气说:“这儿还痛吗?”我直直躺着,喘得厉害,说不出话。
鬼笑一下,手背故意碰在那儿。还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啊!
我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她腰臀上,一点一点的要挨进她裤内,说:“不行啊!”我就不行了。
笨笨的抱着她,的小脑袋拱在我怀里,真是幸福呀。
我这时候却想开了:这么聪明漂亮,我却这么笨,又没本事,真的会喜欢我吗?
回到家后,却给人糟蹋了。
也怪我呀,退退缩缩,不干不脆的。
好动,哪闷得住,常到村部包队的那玩,结果让那畜生乘醉给坏了。
那半夜的,有雨。
我忽被什么惊醒,打开窗,浑身湿透站在那,泪眼一张,转身跑了。
我再也没看到。
我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。
我又到了原来打工的地方,呆了半年。有次蹲在路旁,眼一花,一辆摩托车飞驰而过,是那个平头!后边抱着的似乎象是,似乎又不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