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声响了两下,看见她将手机放到耳旁:“喂-”声音确实好听,娇娇的响在我耳旁。
我果断地说:“是我!”
她停了半响,笑:“我就知道是你。”
我说:“姐姐,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。”
她侧过头看了一下车外,我冲她扬了扬手,她似乎笑了一下,耳边听见她说:“我――――――姓田。”接着语速加快,低声威胁:“可不许给我打骚扰电话。”
我说:“田姐放心,我只有在想你的时候,才给你打。”
她说:“你好贫啊。”
我立即声明:“我可不贫嘴,老实着呢,还没谈过恋爱。”她笑了一声,我估计她旁边人多,不好说话,于是说:“田姐,等你到家,我再给你打电话,先挂了啊。”
我口中喃喃:“姓田,姓田。”赶紧拿支笔记上,我这人记性不好,常把别人名字叫错。
记下了,心中才踏实些,一股兴奋和喜悦从心底冒上来:“天啊,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了,没想这么容易就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。”
女人都喜欢幻想和浪漫,这也许是我能跟田姐保持电话联系的原因吧?
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,我和田姐平均每周通话一次。
每次我都不敢说得太多,怕到最后没话找话,那就完了。
所以每次我都装着刻苦好学的样子,控制在短短三分钟内结束通话,给她的印象是我这人生活充实、风趣幽默,常想着她,但不缠人。
渐渐的我也知道田姐的一些情况:她叫田蓉蓉,喜欢看书、听音乐,丈夫是中学同学,搞外贸的,经常在国外或是国内各城市出差。
我估计她有一半时间是在独守空房中度过的,心下就很有股痒痒的、蠢蠢欲动之意,但蓉姐是不会轻易答应跟人出来的,另一方面,说实在的,即使她肯出来,我也担心“罩”不住她,毕竟她的姿色是太出众了,非我往日搞定的女子可比。
我的朋友知道了我的公车“绝色艳遇”后,见了面,常常冷不防冒出一句:“怎么样?搞定没有?”
我开始还说:“靠,绝色美女耶!哪有那么容易搞定的!”后来他们等得不耐烦,我也急了,心想:“不就是个女人嘛,叫出来,搞不定拉倒!”
我开始约蓉姐出来,每次她一说不能出来赴约,我心反而一下轻松起来。
过了几天,渴想的厉害了,又恨自己不够坚定果断。
终于,有一天傍晚,我打电话过去,蓉姐懒洋洋的声音:“谁呀?”
我说:“蓉姐,是我。”
她说:“哦,是你呀,有什么事么?”
我先探情况:“你在干嘛?”
她沉默半响,忽然有点调皮地:“洗澡!”
我叫:“哇!我从电话里伸个脑袋过去看看。”
她吃吃笑:“看吧!让你看个够!”
我感觉下边一下硬了,咽了口唾沫,笑:“不跟你开玩笑了,我弄了几张演唱会票,今天晚上的,去不去?”其实我的确有几张票,但已送人了。
她说:“算了,懒得动。”
我说:“别,我可费了老半天劲,刚刚才拿到。”心中打注意,她要是肯出来,马上向朋友把票要回来,无耻一回。
她说:“嗯――――――我老公不让我出去!”有点撒娇的味。
我吓了一跳:“你老公在家?!”
她说:“不在!”又是一阵娇笑。
我魂儿都给她笑出来了,口干舌燥,满头大汗,急说:“那不就得了吗,你不要天天呆在家里,应该过点健康的生活。就这样定了啊,半个小时后,我在B大西门等你!”
她急忙说:“喂――!人家还在洗澡,半个小时怎么够。”
终于中计了!我连忙敲定:“好,那就四十五分钟!我等你啊!”
她犹豫地说:“那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