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老人和小孩,只有我和月秋是个闲人,什么忙也帮不上,这儿瞧瞧,那里看看。
吃了晚饭,大厅上人更多了,都围着看那几个人做法事。
我被挤在大门后的一个角落里,周围一些小孩,有的是学校的学生,有的不是,热得有些难受。
前边领头做法事的居然是个十六、七的年轻人,刚长了点胡须,披着金色袈裟,一板一眼,挺像那么回事。
而其他几个穿褐色袈裟的老头都听他指挥,看上去挺好玩的。
听人说,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原来是这个法事团的头,现在年老了,走不动,就把这个“手艺”传给了孙子,继续当这法事团的头。
正看着呢,不知何时月秋挤到了我身前,短头发,嫩脖子,柔弱的肩膀上穿的是黄色花衣裳。
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,衣裳很薄,手上是肌肤的温热,月秋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,又掉头看法事。
这时候大厅里又挤进一些人来,是那些手头事情已做完的,却没看到七秀、刘贵、碧花嫂他们。
由于人多,月秋被挤得退后,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我怀里,感觉她特别的软柔,轻若无物,有股淡淡的清香来自她发间。
她比我稍矮些,到我额际。
我侧着头,嘴就在耳边,喷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发间。
一会就感觉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热,原来似有似无的身子一下变的实在肉感起来,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贴在我下边的东西上,若即若离,一会往前移开,一会被人挤得往后压上来,弄得我极其难受,加上这两天对她有些性的幻想,一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月秋就是天下最娇弱动人的女孩了,口干舌燥的,底下悄悄的硬起,顶在她的屁股上,大概是肛门上方的位置。
月秋可能感觉到了,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,屁股不安地动了动,却使我的东西更添了一阵阵快感。
我抑制不住身子发起抖来,仗着月秋平日对我的好感,忍不住将手扶在她的两胯旁,感觉到了她屁股的轮廓。
我的手刚触到她胯部的时候,她的身子抖了一下,随即稳住了,没什么反应,还是看着前方。
我胆子于是更大了,一只手悄悄伸下去,扶着我的肉棍到她两腿的空隙中,感觉是挨着她的阴部,接着手又回到她两胯,向后掰按,肉棍实实在在地顶在她两腿中间的柔软部位,快感从那传递蔓延到整个身子。
大厅上虽满满的挤着人,我却感觉世间只有我们两人,肆无忌惮地,一顶一耸,做着无法无天的事。
月秋两腿夹紧,身子更往后靠过来,我的手从她腰间上衣的下摆伸进去,摸到的全是柔软的肌肤,她的腰很细软,两边一卡,就没剩多少,有种要折断的感觉。
月秋“哼”了一声,由于心虚,我一下不敢再动,停在那里,悄悄从侧面看过去,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,牙在嘴里咬着下唇,并没有其他表示,心才松了下来。
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,没想她竟将手伸向后边,在我的肉棍上捏了一把,我的魂儿都差点被她捏出,手就捉住她的手,在上边紧握了一下。
两只手就纠缠在一块了,竟比性交还销魂动人。
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声,心痒痒的,牵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,自己先挤出人群,在黑影里等着,见她也出来了,就慢慢顺着斜坡往下,往金水家左前方的村部走去。
外边凉风吹来,想着即将发生的事,身子止不住一路颤抖。
到了村部,整个狭长形的屋子黑冬冬空无一人,这里平时人就少,金水家办丧事,连平日偶尔过来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,门却象往日一样开着。
我进了大厅,站在黑暗中,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外,却犹豫着没进来。
我压低嗓子叫了声:“进来吧。”
她的身子好像也在发抖,微微缩着进来了,我一把拽住,搂进怀里,在她脸上狂吻,月秋轻喊了声:“别!”却没怎么挣扎。
我一找到她的唇,她就疯狂回吻,两个的舌头在双方嘴里纠缠不舍,我离开了一下,喘着粗气,拽着她往旁边的屋里走去,她一边走着,一边轻声说:“不好。”
我底下彻底硬了,一声不答,拉着她一间屋、一间屋试推着门,终于右边一间放杂物的开着,一进去,就在她腰间解裤带,粗重的鼻息整间屋子都听得见。
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动着的手上,说:“不要呀。”却没阻挠,短发垂下来,黑暗中只模糊地看见她的嘴和下巴。
一解开,我就把她身子转过来,背对我推在一张全是灰尘的旧方桌上,月秋手撑在桌子的边缘,带着哭腔:“真脏!”我脱了衣服裤扔在桌上,就把她裤子全扒下,手在她两腿间一摸,湿乎乎的。
月秋“嗯”了一声,扯过我扔在桌上的衣服垫在腹部。
我将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屁股上碰碰触触,有一下点在她肛门上,月秋屁股矮了一下,说:“不要。”
我想起那天刘贵肯定也是这样,不禁有些好笑,故意在她屁眼周围转圈,月秋转了脸:“别碰那儿,好脏。”
我趴俯在她背上,手捉住她的乳房揉捏着,轻声说:“听刘贵说你这儿很干净啊。”
月秋啐了声:“死人!”也不知骂我还是骂刘贵。
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进来,看得见她黄色薄布衣裳,我说:“把衣服也脱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