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娘爬伏在窗口,为自己痛哭,身子是抖的,屁股是翘的。
三师兄走过来了,黑着脸,不说话,扒拉下芸娘的裤儿,露出晕白的屁股,硬硬的就进来了。
一下。
两下。
喘息得像野兽。
芸娘的身子被顶高了,脑袋一下一下撞在窗格子上,“啪嗒!”
“啪嗒!”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,芸娘羞得要哭,又止不住叫得像哭。
大师兄回来了,吃完晚饭,看见三师兄一声不响就进了芸娘的屋。第二天就走了。
三师兄开始收徒弟,都让叫芸娘作“师娘”。芸娘想,我嫁给三师兄了么?连她自己也不知道,一年年就过来了。
芸娘生了个傻儿子,从小只会喊“娘”,不会叫“爹”,三师兄不喜欢,芸娘却很心疼。
她给儿子织毛衣、做帽子,给儿子洗澡,喂饭。
儿子在野地里跑,芸娘在山坡上笑。
儿子虽然傻,个头长得倒挺大,只会腻缠着自己的娘,见了别人傻乎乎的不会说话。
十三岁的人了,还要娘帮着洗澡。
站在澡盆,挺着的东西比成年人的还大。
芸娘很吃惊,却不敢告诉别人。
每次替儿子洗澡,都被晃在眼前的东西搅得心很乱。
有一次,洗着,洗着,儿子的东西弹起来,又直了。
儿子站着,芸娘蹲着,那东西就不时打到芸娘脸上,儿子的脸涨得通红,只会一声又一声叫:“娘!娘!”儿子的东西是干净的,芸娘用嘴含了它。
儿子尝到了甜头,每次兴头来了,都缠着娘洗澡。天天洗澡也不象话,只要没外人,芸娘就把儿子的裤子解开,含着它,哄着它,安抚它。
三师兄出外办事了,芸娘在灯下呆到很迟。所有人睡下了,芸娘,芸娘,等得自己都湿透了,悄悄将儿子牵到自己的被窝里。
深夜里,儿子“噢”的一声大叫。
芸娘赶紧掩住了他的嘴。
儿子的东西很粗,塞得里头满满的。
儿子只会乱动,将芸娘半个身子都挤到了床沿,儿子的力气很大,在芸娘的身上到处乱抓。
芸娘的头吊在床边,黑发垂到了地下,下身还留在床上,儿子抓住了芸娘的两只腿,芸娘感觉自己飞起来了。
没人的时候,芸娘是儿子的。
芸娘站在窗口看着三师兄教弟子们练剑,儿子蹲在身后,将芸娘的裤子扯低了,在芸娘腿间玩耍,芸娘的水儿淋湿了儿子的脸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芸娘已经记不清二师兄了。芸娘觉得自己很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