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nbsp;nbsp;nbsp;这是退休从教的军雌三令五申的内容,关于头颈处的知识考核也是生物结构课程的重点考核内容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恺撒向来对雄虫那点破事不感兴趣,更别提还是为了规训他们在床。事上注意轻重,克制自己的内容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一学期的课被他逃了半学期,最后为了获得当年的出征资格,他才勉强在考核前临时背了背重点的内容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除却试卷上那点与头颈相关的内容,其他地方都空空如也,不也不对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当时他在军雌应有的床。品美德那块送分题下,写了大大的两个字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狗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恺撒望着自己手里那截细白的脖颈,勉强从理智不多的脑子里拽出了一点所剩无几的知识,这才在刚才那一下时,没有将那截细长的脖颈直接捏碎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颈部骤然袭来的压迫让虞宴的胸口一阵闷痛,但对他而言,颈骨处的钝痛和系统警笛似地尖叫,却像全然不存在一般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那张脸上除了那抹生理性的苍白,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较为特殊的表情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虞宴就这么毫不反抗地接受了恺撒攻击他的事实,他的手臂微微下垂,并没有露出任何阻止对方的意思,甚至连说出来的话都异常的平静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平静得仿佛只是在阳光明媚的下午,遇到了一个垂头丧气的小狗,于是他“摸了摸”小狗的头,问他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会议不太顺利吗?您看上去并不开心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的这句话让恺撒的手收得更紧了些,在看到对方如他所愿的钝咳出声后,恺撒才微微松开了些力道,却又在对方面色稍霁的时候骤然收紧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像个孩子一样,恶劣十足地朝他勾了勾唇,但那双微微竖起的红眸里却是没有丝毫愉悦的意味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以利亚·林斯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轻轻念出了这个名字,手上的力道亦是随着这几个字而越发收紧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是叫这个名字吗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拉弗尔那张讨厌又得意的脸在恺撒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出现,他讨厌那只虫子在自己面前肆意的样子,更讨厌对方嘴里将那似真似假的话一遍遍的重复,所以他轰碎了对方那张讨厌的脸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但那些话的真实性却并不会随着皮肤的溃烂而消亡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无论是在审判庭中为他互相攻讦的伦德斯,还是对方档案中似是而非的身世记录,都几乎印证了拉弗尔·曼朗的话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小殿下,您被虫耍了,那个亚雌根本就不是什么阵亡军雌图亚·林斯的后代,而是伦德斯家那个可怜的私生虫崽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让我猜猜,他是怎么让您不计较在先前在夏拉尔那的擅作主张,那条独属于伦德斯的狡猾舌头说了些什么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拉弗尔的半张脸由于精神力的攻击变得血肉模糊,他的半幅牙床与口腔组织裸露在外,却仍旧不知痛似地说着话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喜欢你?我是为了你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拉弗尔瘫在那张椅子上笑得发抖,连带着他脸上的皮肉又是掉下去了一大块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纳维尔神在上哈哈殿下,您不会真会相信这种鬼话吧喜欢您去和一只低贱的亚雌谈喜欢吗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谁不知道伦德斯那群家伙是为了达伦阁下,估计只有克瓦伦一个虫不知道蒙托陛下是在钓他这条大鱼吧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真奇怪,您在随意把东西抢回家之前,都不看看他的生产源吗?蜘蛛窝里出来的破烂也要啊~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不过我也能够理解您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拉弗尔叹了一口气,全然不顾自己脖子上被割出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,自顾自地轻声呢喃道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毕竟夏拉尔阁下都不喜欢您这个亲生的雌子更别提蒙托陛下了,不然他也不会因为那点可笑的神谕,而仍由神殿骑在您头上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如果我是您这时候有个长得好看的小家伙突然跑过来说‘喜欢’,确实是足够惊喜,不,那简直是要命,您说是不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拉弗尔整个虫彻底倒飞了出去,他的四肢都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弯折着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在精神力的控制下,雌虫自我修复的能力被彻底打断,他的面色难看了些,却有些快意地望向了踩在他伤处的恺撒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哎呀呀殿下生气了吗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那只军靴碾住他暴露在外的血肉碾了碾,红色的赤瞳在一片漆黑的室内,隐隐发出令人心底生寒的戾气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在沉默了许久之后,恺撒的声音却是异常的平静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什么时候把你哥拴上的狗。链取下来,再来我面前叫吧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恺撒似乎想到了什么,歪头朝面色铁青的拉弗尔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