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德一把按住米娅：“我们现在有几个重要的问题，你要如实回答。
第一，最近教堂有没有买入蘑菇？”
“蘑菇？”
乔治稍微思量了一下：“没有，没有蘑菇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
“确定，因为蘑菇不像其他蔬菜，一般都是山上采的，货源的品质种类跟数量，根本无法保持稳定。
自家上街，若是碰到有卖的，买回家吃一顿两顿，很正常。
但是我们现在是不同的蔬菜有不同的货商提供。如果加了蘑菇这一类，只会添麻烦。”
罗德微微颔首：“好，第二个问题，老约翰你认识吧？他在后厨一般都做什么？”
乔治回想了一下：“老约翰？哦……他在后厨烧火。”
“没了？”
“没了……他不会做饭，常年喝酒，手平常抖的厉害。后厨除了洗菜跟烧火，其他的活都干不了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不洗菜？”
乔治摸了摸鼻子：“因为我除了采购，也负责洗菜。
而且洗菜也要来来回回搬东西。他有些跛脚，不是很适合。”
罗德与米娅对视了一眼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
“那第三个问题，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其他什么异常？最好是跟老约翰相关的。”
乔治挠着头不断苦思：“异常……没啥异常啊。而且我跟老约翰关系不深，平日里都不怎么交流……
最近一次聊天，还是好几天前，他跟我抱怨说，新买的煤，块头太大了，他得先敲碎了再烧。
哦！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怪事，最近市场上出现了一大批低价煤炭！
眼看着天气转凉，城里的家家户户都开始存储过冬用的煤炭木材。
本来煤炭的价格应该升个一小段的，结果不知道怎么的，忽然涌进来一大批煤炭，售价只是市场价的一半不到。
大家都抢疯了！我第一轮都没抢到。本来还以为错过了呢，结果后来低价煤越来越多，昨天价格已经掉到原来的三分之一了。
好几家卖煤的老店，都直接关门了。市场上，已经全都是这种新低价煤了。”
罗德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得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。
“买的煤，还有吗？”
“有，多得是！就在后厨不远处堆着呢。”
“快，带我去看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