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着他,想让他知难而退,可他脸上虽有慌乱,眼神却没退。
他的脸红得更深,像要滴血,额头汗珠滚下来,嘴唇抖着,像紧张得要命,可他使劲盯着我的眼睛,亮亮的,像在说“我不怕”。
他的手在我的臀上又揉了揉,指尖隔着裙子,轻轻捏了一下,像在试探我的底线。
我心跳到嗓子眼,脸一下红了,像被他看穿了什么。
我想再瞪他,可眼睛却怯懦地躲开了,赶紧转头看窗外,心乱得像团麻。
鑫今天吃烤鸭的傻笑又闪过来,我羞得想钻进地缝,可这小男孩的手,这禁忌的火苗,烧得我心慌意乱,像掉进个不该去的梦。
我盯着窗外,北京的街头热闹依旧,烤红薯的香气混着夏天的热风飘进来,可我脑子里全是那小男孩的眼神,亮亮的,像野兽燃着火。
他见我低头没再瞪他,嘴角翘起一抹坏笑,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汗珠从额头滚下来,嘴唇微微抖着,像既害怕又兴奋。
我心想:这孩子,刚才还吓得发抖,现在胆子大得像个小流氓?
我暗骂自己:我是鑫的妈,怎能让个比鑫还小的男孩这么放肆?
可那火苗,烧得我脸烫心跳,腿根都有些发软,像被这禁忌的热浪吞没。
他的书包还挡在腿上,遮住动作,另一只手更放肆,隔着裙子,用力捏了我的臀,热乎乎的,像要揉进掌心。
我屏住气,心跳得像擂鼓,假装整理裙子,手指发抖,轻轻推了推他的手,可没使劲,像怕推开了又有点舍不得。
我心底羞得要命:我在干啥?
鑫昨天还叮嘱我带伞,笑得那么干净,这男孩却在这儿乱来!
可他的手,隔着薄薄的裙子,捏得我臀肉发烫,淫水像不受控制,湿了内裤,黏腻腻的,羞耻得我想尖叫。
我偷瞄他一眼,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,汗珠从鬓角淌下来,嘴角的坏笑更深,像觉得自己吃定了我。
他见我没吭声,手更大胆,滑到我的大腿上,指尖隔着裙子,缓缓划到腿根,热乎乎的,像在撩拨我的底线。
我身子一颤,想夹紧腿,可鬼使神差的,腿却微微张开,像在默许,又像在试探。
我暗骂自己:我是鑫的妈,怎能这么骚?
可那禁忌的热浪,像夏天的雷,轰得我脑子空白,内裤湿得更厉害,黏在腿根,烫得我心痒。
他的手没停,趁我没动,另一只手从座椅后绕过来,贴着我的腰,狠狠搂了一下,像要把我整个人拽进他怀里。
我心跳到嗓子眼,赶紧低头,手指抓着裙摆,攥得发白。
他大概觉得我不会真叫,手更放肆,假装捡东西,隔着背心,用力捏了我的胸,奶头被揉得发硬,隔着薄料,刺得我心慌。
我脸烧的慌,羞耻得像要炸开:这小子,胆子也太大了!
比鑫还小,敢这么玩我?
我得推开他!
可我只是轻轻扭了扭身子,像在反抗,又没真躲开,鬼使神差的,手指还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腕,像在催他再大胆点。
车里的人低头玩手机,夏天的闷热掩盖了他的汗珠,没人注意我们。
他的手又动了,轻轻扯了我的裙摆,像要掀起来,缓缓拉到大腿根,露出内裤的边缘,凉丝丝的,湿黏的内裤贴着腿根,散发着羞耻的热气。
我心跳得快蹦出来,赶紧压住裙子,可手指没使劲,像在阻止,又像在勾引。
我偷瞄他,他的脸红得像要滴血,眼睛瞪得更大,汗珠淌进脖子里,嘴角的坏笑像藏不住了,像只壮实的小狗,胆大又怕事。
他见我没真压裙子,手更放肆,指尖隔着内裤,轻轻划过腿根的湿处,淫水黏在他指尖,烫得我腿根一颤。
我心乱如麻,羞耻得想钻进地缝,脑子里全是鑫跑出门前喊“妈,我走啦”的背影,干净的笑脸像刀子刺进我心。
可那火苗烧得更旺,湿黏的内裤像在背叛我,腿根的热气撩得我脑子一片空白。
我假装整理头发,手指抖得像筛糠,偷瞄他的眼神,亮亮的,带着点得意的笑,像在说“我赢了”。
我皱起眉头,想再瞪他,可眼睛却怯懦地低下了,盯着自己的手,羞耻得像被剥光了。
这不该有的梦,烧得我脸红心跳,淫水淌得裙子都湿了,像个满足的荡妇,瘫在座位上,回不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