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，我自己去找找。现在的人到底怎么了，上坟不止敢烧报纸，还专门弄些塑料、电一类的玩意儿糊弄诡！”
“唉！”
片刻，贺曌灰头土脸从地下室回到客厅。
两根用剩下的半截蜡烛，还有半把攥在手里的香。
瓜果？
先用外面摘得野果顶一顶，相信真君自己能克服困难。
茶？
必须是好茶，正宗的明前龙井。
天尸身前，野果摆好，半截蜡烛点上。
贺曌则手捧几根燃起的香，郑重的拜了三拜，插在香炉中道。
“您可不能不认账，我给您上了香，咱们就有了一缕香火情。”
话音落下，跪在地上又磕了三个头，拿起清甜可口的茶水，摆放于祖天师面前。
“师傅！”
得，以后咱们是一家人。
哪怕您回来了，知道我糟蹋过您的一世身，好意思从物理上消灭我吗？
“嘿嘿，师傅。”
这股不要脸的劲儿，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。
不过嘛，他不吃亏。
真正吃亏的是张道陵，以及正一道的道士们。
前者平白无故多了个隔了两千年的徒弟，后者们则多了个祖宗级别的大辈。
虽然没有举行任何仪式，但是他们没处说理。
你要找个神像啥的上香磕头，道士们都懒得搭理你。
可，某个王八蛋面前是真·祖师爷。
想不认？
不可能！
不认那就是欺师灭祖，要受到万人唾弃。
“这下稳了。”
上过香，拜过师。
纵然是张真君不想承认，行！
那您把香还回来，顺便再把我磕的三个响头一起还了。
依靠寄灵之术窥视过张道陵一生记忆的他，非常清楚便宜师傅的性格。以上两个条件，撑死了能完成第一个，后者绝无可能。
“在现实世界，勉强有了个靠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