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低沉。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你说……这铁树的哭声……”
“会不会……跟那些普通老百姓……有关？”
“我去，沈大哥，你这脑洞，可以啊！”
阎婉清一愣，随即，脸色骤变。
“沈大哥，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沈浪点了点头。
眼神变得无比锐利。
如同寒星。
“阎大小姐，你想想看。”
“这铁树，为什么会出现在凌逸尘的行馆？”
“为什么会如此邪门？”
“为什么……会哭？”
“或许……”
沈浪顿了顿。
声音压得更低。
几乎微不可闻。
“或许……这铁树的哭声……”
“就是那些普通老百姓的……哭声！”
阎婉清浑身一震。
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。
呆立当场。
“不是吧？沈大哥，你这都能联想起来？这也太……玄乎了吧？”
阎婉清声音都有些发飘，但眼底却又忍不住涌起一丝好奇。
沈浪没理会她的震惊，只是眼神愈发幽深，像是要把这铁树给看穿。
“阎大小姐，你想想，凌逸尘是什么人？”
沈浪的声音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。
“凌云阁少阁主，侯爷，皇上亲信……”阎婉清喃喃道，越说声音越低，越说心头越沉。
“没错！”沈浪猛地一拍大腿，声音陡然提高，
“他这样的人物，要什么没有？荣华富贵，唾手可得！”
“他犯得着谋反？”
“除非……”沈浪顿了顿，声音压得更低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
“除非，他谋反，是为了……别的东西！”
“别的东西？”阎婉清更懵了，“啥东西？”
沈浪没直接回答，只是指了指那棵铁树，又指了指这空荡荡的院落，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，
“阎大小姐，你还没发现吗？这行馆，空得……不正常！”
“空？”阎婉清环顾四周，这才猛然惊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