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寒闭上眼：“他会的，因为他也需要新的棋子。”
郑莹莹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坐在一旁，手里还拿着那份已经翻得有些皱的合作。
温寒睁开眼，看着她：“我们现在做的，已经不是一个小公司能承受的事情了。”
郑莹莹低声说道：“你后悔吗？”
“后悔？”温寒轻笑一声。
“如果后悔，我就不会去见白承昊了。”
“我只是怕你太累了。”
“累是一定的。”温寒靠在椅背上。
“但不做，我们永远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。”
郑莹莹看着他：“要是当初我没牵扯你进来，你就不会这么辛苦了。”
温寒伸手把她搂进怀里：“别说这种话，我愿意的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天下午。
温寒收到了一封加密邮件。
发件人是自由国控股的白承昊。
“合作可以谈，地点在慢谷，三天后，带上你信得过的合伙人。”
温寒把邮件转给郑莹莹看了一眼：“看来他动心了。”
郑莹莹皱了皱眉：“他约我们在国外，是不是不太安全？”
“他不会在国外搞我们。”温寒一摇头。
“他要的是合作，不是清除。”
郑莹莹想了一下：“你带我一起吧。”
“我就是想带你一起。”温寒一点头。
“这事我们一起开始的，就一起走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