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往这样想着，下一刻就发觉阿尔法“温柔”地抚摸上他的手腕，沿着冰凉的学生手环摩擦而过。
“我很高兴，莫莫，你愿意对我坦诚情感问题，这说明你已经开始正视我的心意了。如果你没有将我纳入喜欢的情感范畴，你是不会突然和我讲这些的……”
阿尔法循循善诱道。他像是有些乏了，低身倚靠在莫往的肩膀上。
心虚的莫往吓了一跳，没敢推开阿尔法。
莫往的直觉非常灵敏，他预感到阿尔法正处于某种压抑的边缘，冒然去刺激会促使事态滑向失控，即使阿尔法现在的姿势看上去非常放松。
“你的心跳得好快，很有活力。”阿尔法意味不明地轻笑。他的手指沿着手环向上，搭上莫往的脉搏，似乎这样就能掌控莫往的心绪。
“莫莫，”阿尔法冰凉地说，“我可以理解大家打游戏时，对着游戏角色大喊老公或者老婆嫁我的激动心情，这是血气方刚青年人的正常心理现象。”
“我不会问你她是谁，你也不用担心我伤害她，在二次元个人爱好这方面我非常……嗯哼，非常开明。”阿尔法的手指进一步向上，似乎在耐心试探莫往能忍受的社交距离。
不知不觉间，阿尔法搂住了莫往的胳膊。
“但作为开明的补偿，你要告诉我，你喜欢的那个角色，是男，还是女。”
“想好了再回答哦。忘了提醒你，莫莫，我拥有可以检测谎言的珍贵道具，就在刚才已经开启了。”
阿尔法悠然道，他好像真的不在乎莫往有喜欢的人，澈然的语气没有太大情绪起伏。
亦或是因为阿尔法很会按捺自己的意图。
莫往：“……”
总感觉话题有些偏离，他想阐述的不是游戏里的那种喜欢，但他现在确实身处游戏里。
而且阿尔法猜测得很对，他杜撰出的恋爱对象确实灵感源自游戏立绘。
莫往沉默。
喵的，阿尔法才是有读心术的恶魔吧！
这剧情走向越来越像，老公下班不回家，男朋友拿着测谎器耐心拷问去哪了。
整理了一下思路，莫往叹息，都装到这份上了，他自暴自弃地选择如实回答：“男。”
“哦～原来莫莫性取向是男孩子。”听到了满意的答案，阿尔法有点压不住嘴角。
游戏里当然不存在能检测玩家谎言的道具，但莫莫是个新人，不知道这件事。
所以莫莫说的大抵是真话。
“也不是性取向的问题……”莫往小声纠正。
“那是？”阿尔法认真反问。
“不是有一句老话么，喜欢无关性别，我喜欢的人恰好是男生罢了。”莫往思考了下回答。
“我非常认同这句话。”阿尔法的尾巴要翘起来了，虽然他现在没有尾巴。
“那么，莫莫，你觉得我和他，谁更厉害？”
莫往按照他对游戏里圣子的cg剧情评估，如实回道：“他更厉害。”
阿尔法：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