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艺的年纪其实比苏栖雾小两岁。
但可能苏枕岚习惯性把妹妹当小孩子，所以称呼上出现了错误。
张艺知道后，也懒得纠正这种无足轻重的细节。
他目光同样落在苏栖雾身上，发现她手里拿着的，正是自己的小王子原稿。
而且。
苏栖雾看上去精神状态有些低迷。
这不禁让张艺怀疑。
小雾姐姐是不是熬了一晚上的夜？
苏栖雾没有说话，默默把笔记本放回到客厅茶几上。
“小雾，在家要乖乖的，听张艺哥哥的话，知道吗？”
苏枕岚这几天任务很重，这涉及到一个关键数据的验证，所以并不能留下来陪张艺和妹妹闲聊。
苏栖雾没有回答，甚至都没怎么看两人，自顾自地走到客厅角落，默默搬出画板。
“那个，我先走了张艺，医院研究所那边，实在有些忙不过来。”
苏枕岚抓起鞋柜上的车钥匙，冲张艺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。
“好的枕岚姐，路上小心。”
张艺目送苏枕岚进入电梯，才转身关上大门。
不知道是不是嗑药的缘故，他现在头脑十分清醒。
由于灵枢聚元丹没有标明，不能和其它补品一起吃，所以张艺早上一共吃了三种补品。
其他两样分别叫做昆仑神络饮，和量子髓源素。
姐姐带回来的补品数量实在太多。
如果一样样吃，吃到过期怕是都吃不完。
“小雾姐，早上好。”
尽管苏栖雾并不会回复他，但张艺还是习惯性地，向这个家的二号女主打了声招呼。
“后面呢？”
就在这时。
张艺刚刚翻开笔记本的第一页，耳边忽然传来一道苏栖雾的声音。
语气很生硬，但语调软软的。
苏栖雾看上去是很高冷的类型，没想到声音居然十分软糯，让人没法关联到她的外表上。
这让张艺有些出戏。
他看向苏栖雾。
苏栖雾也在看他。
这让张艺确定，刚刚那几个字，的确是出自苏栖雾之口。
“还没写完。”
错愕片刻后，张艺立马回了一句。
“哦。”
苏栖雾移开目光，继续摆弄画板和颜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