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神明做事有祂的道理。
在人鱼的浴缸中洗了手，海神受不了那个眼巴巴的视线。
“我们去幻境中找祂吧，神的权柄能够构连海族梦境。先说好，不一定能成，我们和祂相隔一个世界，呼唤很难得到相应。”海神犹豫着提出一种方式。
在幻境中瞻仰神姿，应当不算违背神律条令。
“好！”人鱼王扬起水花，欢快呓语。
祂与他开始吟唱，人鱼的歌谣沿着魔素、随着意识轻轻荡漾。
现实世界，莫往似乎感应到了什么。缥缈歌谣于灵魂深处响起，唔……梦到人鱼的幻境盲盒了么？抽一个也不错，哪有非酋天天输。
思绪沿着黑暗选择接通，莫往陡然被转移进更深邃的梦里。
他睁开双眸。无边漆黑之中他感知不到自己的双腿，待视野稍微明亮一些，莫往迷茫向下摸去。
入手滑溜溜的。他掀起衣服向下一瞧，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鱼尾。
遭了，他的裤子呢！
现实世界，阿尔法正在研究剧情。他的怀中突然传来无助呢喃。
“呜呜，变成人鱼不会走路了……人鱼腹部这个凹陷是什么……”
阿尔法错愕，他低头看看怀里的手机视频。视频里黑乎乎的，显然又是全凭想象的小黑片。
莫莫这是，梦到哪种情景了？
他沉思着，缓缓将手机放到嘴边。他本着对男朋友有问必答的科学严谨态度，对着手机收音处，轻轻哼声说：
“人鱼的泄殖腔在腹部，莫莫。不要碰那里，会产小珍珠的……”
当然不会产珍珠，珍珠都是海蚌里出来的。防止男朋友在梦里不清楚乱碰，阿尔法简单编个警告吓住莫莫。
“泄殖腔？”莫往潜意识里隐约捕捉到这个知识点。
他当真了，莫往确实见过人鱼对珍珠视若珍宝。
珍珠是从……这个地方出来的么，难怪大颗珍珠产量稀少。印象中，越是光滑圆润的大颗珠体，越被亚特兰民间，追捧为受欢迎的硬通货。
莫往好像悟了。
古老海洋意志在这一刻随着幻境延伸。所谓幻境，是记忆与想象力的组合重构，在幻境世界，莫往的意志压制一切，强硬改变逻辑规则。
现在，他作为人鱼，确实能够产珍珠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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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没见，甚是想念，我胡汉三又回来了，喵——
主囤新书，福利番外不定时摸鱼。时隔40万字，阿尔法终于拥有姓名（？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