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宴臣，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。
谢宴臣，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。
……
这句话，像是梦魇，狠狠缠绕在谢宴臣的身上。
第二十一章
他已经分不清，什么是真的，什么是假的。
不可能，她不可能不爱自己。
那五年的每一天，每一个细节，都不像是假的啊。
她是在说气话吧，是在考验自己，会不会轻而易举的就放弃。
谢宴臣不断地给自己催眠，一定是这样的，一定是这样！
他必须和她约个时间，亲口把这个事情说个清楚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江穗晚总是能在楼下见到谢宴臣。
她有意躲着他，所以正面撞到的机会很少。
直到这天圣诞节，江穗晚约了周砚礼一起在餐厅吃饭。
为了这个圣诞夜晚餐，江穗晚准备了很久。
她害怕被周砚礼拒绝，因为如今他虽然对她很礼貌，却总是带着疏离。
听到他答应自己邀约的时候，她别提有多高兴了。
以前过圣诞，他都会装作圣诞老人给她准备礼物。
这一次，该轮到她给他惊喜了。
所以，她一早就穿好圣诞老人的衣服，在餐厅里等着周砚礼的到来。
圣诞夜的氛围很好，整个餐厅都笼罩在欢快的氛围里。
在周砚礼出现以后，她拿着礼物，蹦蹦跳跳的走到了周砚礼的面前。
“圣诞快乐！”
话音落下，她取下粘在自己嘴唇上的胡子，将礼物递到他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