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的水声噼里啪啦的，宋岁欢没走进客卧，发信息给顾堇衣服放在门口。
下一秒，门被拉开。
顾堇站在门口，看她做贼一般的，抱起双臂，“这么怕我？那天晚上的那股劲呢？”
宋岁欢站直，顾堇的腰间围着顾星澄的小浴巾，除了关键部门，其他好像什么都遮不住。
身上肌肉形状饱满，可以看出他这几年并没有疏于锻炼，腹部的水还没擦干，水珠挂在上面，带掉不掉的，很是诱人。
她把衣服塞进他怀里，转身的瞬间被拥住。
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宋岁欢的耳边，他还没做什么，她感觉自己已经腿软到站不住了。
以前的顾堇是蛮横的，深深在她身上留下了他的触感和痕迹。
在分开的这几年里，宋岁欢偶尔想，又被一股怨恨驱散，如今真实的再次触碰到，身体就如同生锈的铁锁重新加进了机油。
他们接吻，撕扯，呼吸相间。
宋岁欢又感觉自己像一摊水，硬生生被顾堇烧开，沸腾，水滴溅落出来，她在他温柔又强烈的攻势下泣不成军。
“没有那个。”宋岁欢突然出声。
“……”顾堇撑起手臂，气氛都到这了，她说这个。
可一想到她要的尊重，他套上了裤子，一脸的意犹未尽和无奈，“祖宗，总有一天要被你搞死。”
宋岁欢滚了一下，陷落进白色的被单里，肌肤几乎和被单同色，“我要是有那个才奇怪吧。”
顾堇懒得跟她贫嘴，拿了钥匙出门。
清凉的风吹在顾堇身上，他抬头看了眼七楼的那处灯光，总觉得比别处亮些，他反复确认了三次，脸上才展露出笑意。
便利店的店员是一个女生，看顾堇轻车熟路的从货架上拿了一排的套，嘴巴都差点合不上。
又想到自己男朋友，完全没有可比性。
顾堇回到房间，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，头半埋进被子里，乌黑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身体和被子上，香艳又神圣。
他坐到床边，手落到她脸颊上，“岁岁，我很想你，还有，之前的那些事，对不起。”
……
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屋里，床上的两人紧紧相拥，盖在同一床薄被下，而此时的场景并不色情，反而因晨光朦胧透出几分温馨来。
昨天晚上，宋岁欢一夜噩梦，几次感觉又重坠回那片泳池里，巨大的吸力和强烈的窒息感几欲让她哭出声。
而她腰上始终有一双手紧紧缠绕住，像是要把她从深渊里拖出来一般。
顾堇在她身后一次又一次的拍着她的背，轻声说：“没事没事。”
宋岁欢刚抬起顾堇的胳膊他就醒了，腰上的触感明显，她顿时没有再动。
“醒了？”
“嗯。”
简短的回答之后，房间的空气好像被迅速抽干了一般，呼吸变得急促起来，气氛很是暧昧。
“岁岁，可以吗？”
“……”宋岁欢抓了一把他的发梢，气呼呼的说，“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