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是。
虽然眼前的阵法被钟馗贬低得啥也不是。
但好歹也是中级聚灵阵。
哪怕是实力强大的墨家，估计也只是偶尔见过几次。
现如今能够近距离观察，墨云舒怎么可能会错过。
“我陪陪你吧！”
林锐索性也不睡了。
他本来今天晚上就准备去干坏事的！
现在有了墨云舒在旁边打掩护，反而方便了不少。
“也行！”
墨云舒没有拒绝。
两人起身离开营帐。
坐在外面修炼的叶剑心，又没来由地睁开眼睛，看了一眼二人消失的背影，摇了摇头。
“这应该就是聚灵阵的阵眼了！”
墨云舒走了几步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阵眼位置。
“阵眼有什么作用？”
林锐站在旁边，像是初学者一般问道。
“阵眼是一个大阵的根基，同时也是阵法运行的能量基础！”
墨云舒并不介意，颇为热心地介绍道：“阵眼遭到破坏，大阵轻则会停止运行，重则有可能出现反噬！”
“不过眼前的聚灵阵，只是辅助修炼的，反噬的概率不大！”
听着墨云舒的话，林锐下意识松了口气。
看来自己移动阵眼没什么危险！
“这个中级聚灵阵，能维持多久？”
林锐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阵眼。
他能感觉到，相比于几个小时前，阵眼释放出来的能量，已经下降了不少。
“应该还有十二个小时！”
墨云舒盘算了下，不禁摇了摇头：“还真的是奢侈，布置这么大的阵法，光是灵石的消耗，一天基本上都在数千万了！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，聚灵阵内部的灵气，并不是来自于周围的天地灵气，而是阵眼处这些灵石的能量？”
林锐忽然想到了什么，顺着话茬继续说道。
“嗯，是这样的！”
墨云舒点了点头：“但是古书上记载过，真正的聚灵阵，是以灵石为引，引动周围的天地灵气汇聚！”
“不过很可惜，古书上记载阵法的布阵方式，已经失传！”
“现在就算是帝都那些三品阵法师，都无法复现，只能勉强改造成现在的聚灵阵！”
提及上古典籍，墨云舒不禁有些叹惋。
原来如此！
听着墨云舒的讲解，林锐终于知道。
为啥钟馗看着中级聚灵阵，会如此鄙夷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