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知夏刚才满眼都是自己的书，听到这话回头看了眼：“女子如何？你不是已经看过女子读书了吗？”
书院里多少女子在念书。
程小枣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。
她确实见过女子读书，但是那是在书院，没什么真实体验。
可现在，看着女子也在书院，甚至好像还是在这里面挣钱，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。
但是她很清楚，她也想要这种感觉。
“娘。”
心里跟被猫抓了一样痒痒的，她抬着小脑袋问。
“你说我以后还能进书院读书吗？”
李知夏摸摸她的头发，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。
“当然可以，我们这段时间先好好学习，说不定日后就会有什么机会呢？”
程小枣内心火热，再次回头看了眼书铺，这才跟着她离开。
李文清已经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，这会儿正坐在那儿跟别的摊主聊，天，看到她们回来，连忙起身。
“东西买的怎么样了？”
李知夏摸了摸怀里的书：“差不多了，咱回去吧？”
“诶，好嘞。”
李文清背起东西。
三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家赶，等到家时还是过了快晌午。
路上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了，这个点大家都在家里吃饭。
程小枣也没做什么菜，简单炒了一个菜，他们吃完饭后就开始各自忙自己的。
李文清负责准备明天要卖的东西。
李知夏自然窝在房间准备看自己的书。
程小枣在旁边好奇的转了两圈之后才去灶房帮忙。
李知夏没有注意到她，注意力一直是集中在书上。
和之前的两本书比起来，这本书就要好念的多。
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黄昏。
刘成安拿着钱过来敲门了。
李知夏拿起已经准备好的“教案”出门。
金黄色的阳光洒在院子里，她舒服的眯了眯眼，看了一眼院子外面时不时经过的人，自然而然道。
“等会儿才到吃饭的时间，咱们现在就开始学习吧。”
刘成安连忙从怀里把钱拿出来：“这是束脩，以后我就应该叫你先生了。”
李知夏收下钱摇头：“不用这么麻烦，以后还是叫我姐就行。”
她也不算是什么正经先生。
刘成安很坚持：“还是要叫，不然说出去人家该说我不懂事儿了。”
行吧，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称呼，爱叫什么叫什么吧。
李知夏没再说什么，放好钱后，拿起书本：“今天我们来学比较简单的两个字儿，我和你。”
说着，她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比比划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