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林晚秋看着总编。
却见总编诧异地看她一眼:“什么其他惩罚,我没惩罚过他。”
“啊?”林晚秋一愣。
不是说总编收回谢宴辞手里的钥匙和车子,不让他保管了,这还不叫惩罚?
总编似乎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的想法,不由笑了。
她没解释,只是睨向更里屋休息间的方向。
“谢宴辞同志,明明是你不想看管车子和钥匙,到最后罪名却落到我的头上了。”
“你快出来跟林同志解释一下,免得让她觉得我这个总编不近人情。”
谢宴辞也在这里?
林晚秋顺着总编的目光看去,只见里屋的门被人一下推开。
谢宴辞走出一步,靠在门框上,目光在她脸上顿了一下,很快挪开,啧了一声。
“要你求情?假惺惺的。”
好心好意帮他说话,反而被对方这么说。
林晚秋才不管他是不是嘴硬心软,是不是无意中伤,当即火就上来了。
重新转向总编。
“总编,之前是我说错话。”
“谢宴辞疏离职守,发生问题之后不是第一时间上报,险些害得报社大家误会,出大事。”
“我觉得之前的惩罚太轻了,应该严惩。”
“林晚秋,你…”惊愕之下,谢宴辞一对素来慵懒桃花眸都圆了几分。
看起来倒是和往常大相径庭。
林晚秋理都不理他,接着问总编。
“您觉得呢?”
一个京城来的公子哥,一个身为团长的夫人。
总编是谁都不好说。
她左看看谢宴辞,又看看林晚秋,最终选择老神在在地拿起手头需要审核的稿子,以及可能需要的采访信息,一副现在很忙你们别打扰的样子看起来。
谁都不理,谁也不帮。
不掺和。
林晚秋:……
谢宴辞睨她一眼,扬了扬眉。
林晚秋瞪他一眼就要走。
却听谢宴辞的声音在背后忽然响起。
“你说那晚之所以去镇卫生院,是因为那个叫林春娇的值班护士阻拦,不让你去部队医院?”
“是啊,”林晚秋奇怪地看过去,“怎么了?”
谢宴辞唇角微勾,视线落进她的眼底,复又扫向总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