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晴将杯子取出，拿到眼前细细观察。
“不，这不是水晶材质！”
“陛下说了，这种东西可以量产。”慕容婉儿适时补充。
“什么！”慕容晴眼神大亮。
深吸口气，她突然就对这只琉璃杯爱不释手。
“我可以肯定，这东西必然能在富人圈子里大卖！”
“陛下也这么说。”慕容婉儿顶着满脸自豪。
“这东西，真是他造的？”慕容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当然。”慕容婉儿重重点头。
“那他真说了要把这东西送我？”慕容晴缓缓眯起眼睛。
“陛下说，不止这套杯子，只要你喜欢，这种琉璃的制作之法，他也可以一并赐下。”
“天下真有这样的好事，他居然如此大方？”
作为商人的警觉，让慕容晴突然便戒备起来。
“当然不是全无条件的。”慕容婉儿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。
“什么条件？”
“你需要单独成立一家商行，由皇室监督经营，只要商会不危及皇权与社稷，皇族便不会做出任何干涉你的行动，且会持续在暗中给你提供支持！”
“噗……”慕容晴笑了，“凭区区一套琉璃制法便想忽悠我给他打工，你还是我亲姐吗！”
“陛下让我问你一句话。”慕容婉儿深吸口气。
“什么话？”
“花一辈子，把生意做遍大离便是你梦想的极限吗？”
“什，什么意思？”慕容晴紧紧皱眉。
“陛下要的是八方财聚，四海来朝！”慕容婉儿下巴高扬。
这一刻，她已然把周行云的野心，当成了自己余生的抱负。
“琉璃，并不是陛下制造的唯一一种商品，不过剩下的，得在你靠琉璃赚满两百万两银子之后才会给你。”慕容婉儿完美地扮演着周行云的代言人。
这一刻，她的角色不是姐姐，而是皇后，是某人的妻子。
虽然对姐姐的这副模样感觉陌生，但作为商人，慕容晴却在仔细琢磨姐姐之前的言语。
金银钱财，其实不是她的追求，毕竟那玩意儿从小她就不缺。
她所追求的是不断接触新事物的新鲜感，以及买卖成功后的满足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