鸳鸯戏水,天鹅交颈……
喘息呻吟,与夜色共舞。
“我不跳舞了……”
直至最后大汗淋漓,沈卿岁才哭着抬脚欲踹霍斯景,却没有一丝力道,像挠痒痒似的,让霍斯景欲罢不能
“再来一次,最后一次。”
沈卿岁不说话,埋下头不让。
“是在点头吗,乖乖。”
霍斯景不按套路出牌,握住纤细的脚踝,继续耕耘。
……
霍斯景是吃饱了,抱着沈卿岁美美睡了一觉,上完早朝便张罗着准备好吃的让沈卿岁心情好些,好打他打得轻些。
“要不要再睡会儿?”
经历了这一遭,霍斯景的耐心程度再次刷新。虽然平常他也不会不耐烦什么的,但看到沈卿岁赖床,他是怎么看怎么欢喜,根不着急叫她起来用早膳。
哄她起床的时候,因为想让她三餐规律,霍斯景是着急的。现在他一点也不急,耐心哄哄,她知道这是为她身体好,总会起来的,他急什么急。
“困……”她翻了个身,搭住霍斯景的手臂,霍斯景顺势把她卷进怀里,“疼……”
“疼?哪里疼?”
“腰疼。”
“疼的腰啊。是我不好,让我揉揉,”霍斯景把沈卿岁翻了个身,熟练地给她揉腰,把沈卿岁舒服得像小猫晒到了温暖的太阳一样直哼哼,“舒服些了吗?”
“哼哼……”
“到底还疼还是酸啊,宝宝?”
“酸。”
“刚刚还说疼呢……”霍斯景调侃一句,半梦半醒的沈卿岁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霍斯景的手臂上,“等会儿火锅吃不吃?”
“吃。”
“我让厨房去准备准备……”
“不吃青菜,准备了也不吃。”
“好,”霍斯景一下笑出声,“今天不吃青菜。”
沈卿岁被伺候舒服了,没睡多久便坐起身,等着吃火锅。外面冷,屋里暖,再吃上一顿火锅,冬天就该这样过。
“想自己烫吗?”
霍斯景怕她烫着自己,想着自己代劳,但担心沈卿岁想自己动手,于是问了一嘴。
“不想。”
她只管吃,才不要自己动手。有霍斯景伺候,她操心这些做什么,她只需要坐好,连油碟霍斯景都能给她调得正合她口味。
“吃哪个?”
琳琅满目的菜品看上去多,考虑到沈卿岁是什么都想尝一口的小馋猫,菜量都不大。
“阿景。”
“怎么了?”
霍斯景把烫好的牛肉片夹进沈卿岁的油碟里,听她叫他,还以为是有别的想吃的没在桌上看到,温声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