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认。这是帝国集团2012年重构数据库时遗留的孤岛节点，只有你、我和当时的老系统总监知道。”
“我需要你恢复内部‘跳频影子邮箱’功能。”
绫濑一惊：“那可是……”
“非法使用。”高桥淡淡接话，“但金子如今做的每一件事，哪一件是合法的？”
绫濑看着她，良久点头。
“我服你。你是我见过的最冷静的领导。”
“不是冷静，是清醒。”高桥眼神发亮。
“我要让他们知道，这盘棋，不是只有他们会下。”
翌日凌晨五点，东京站北广场。
王启明穿一身素色风衣，背着一个小型行李包，站在通往北海道的新干线月台前。
这一趟旅程，没有任何人知晓。
目的地：北海道函馆市近郊的一个废弃养老院——那里曾是井上体系“户籍数据备份点”，也是金子最早被输入户口系统前，可能曾被“测试寄养”的地方。
靖河帮提供的机密资料显示，那里曾有过“零户籍儿童数据插桩”试验。
他要去亲自找答案。
不是为了案件，不是为了组织。
是为了他自己的疑问——金子到底，是一个计划，还是一个人？
车厢缓缓启动。
东京的晨光刚刚洒下。
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沉。
与此同时，帝国集团大厦顶层，高桥办公室内。
志尚站在落地窗前，手中拿着一杯咖啡。
“我来，不是质问你。”
“我知道你也在保护我。”
高桥面无表情。
“但我希望你能理解，我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你。”
“母亲，你的身份，对这个新帝国来说，已经是一种过去式。”
高桥轻声道：“你要我退位？”
“不，我要你‘休整’。”
“让位，让我接手。”
“你不需要再站在风口浪尖。”
高桥终于转头，目光冰冷：
“我站在风口浪尖，是为了替你挡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