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桥淡淡一笑：“你不是为了‘告密’，你是为了谈条件。”
许佳萍一怔：“我只是……王启明太危险了，现在很多势力盯着他，如果您还在保护他，恐怕会连累您和……”
她顿住，没有说出“志尚”二字。
高桥望着她，没有反驳。
良久，她起身，走到茶几边的柜子里，取出一份档案袋，递给许佳萍。
“我让人查过你。”
“你有责任心，也够聪明，但你最大的弱点是情感和金钱永远掺杂在一起。”
许佳萍脸上微变。
“但你这次找我，不是错。”高桥缓缓坐回椅中，语气像一个掌握棋局的将军，“你做了一个选择，虽然动机不纯，但结果可用。”
“我愿意做事。”许佳萍急忙表态，“我了解王启明的很多习惯、性格，还有他信任我的方式。”
高桥轻轻点头。
“那我给你一个任务。”
“从现在起，你会接触一个叫‘大力’的人，靖河老乡，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。”
“你的身份是——‘帝国派去接应王启明叛逃计划的监视者’。”
许佳萍怔住：“叛逃？他要叛逃？”
高桥没有回答，只平静道：“你只需要记住，他信你不等于你就是他的女人。”
“而你的身份，将决定你女儿的未来。”
这一句话，让许佳萍后背瞬间发冷。
她明白——这已经不是选择的问题了。
她低头：“我会配合。”
高桥点头：“很好。你离开前，可以去财务部，那里会帮你解决眼前的困难。”
“谢谢您。”
许佳萍起身，弯腰告辞。
她走后，高桥站在窗前，望着东京灰蓝色的天幕，眼神没有焦点。
她心知，这一步不是为了王启明。
而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——她仍然有棋可以下。
当晚，王启明接到靖河帮传来的一条密信：“你身边出现了新眼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