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京被夜幕渐渐笼罩，整座城市的霓虹竞相闪烁，然而，对于王启明来说，这个夜晚比任何时候都沉重。
新田正弘已经彻底败北，企业破产，人也锒铛入狱。
资本猎杀的游戏，至此落下帷幕。
可王启明的心，却依旧无法平静。
高桥玲子坐在办公室里，正优雅地品着红酒，手指轻轻摩挲着玻璃杯，透过落地窗俯瞰东京夜景。
王启明站在她身后，迟疑了一瞬，开口道：“会长，新田的事情，结束了？”
“嗯。”高桥玲子头也不回，淡淡地应了一声，“这一局，他输了。”
“你早就知道他没有任何胜算。”王启明语气平静，却带着几分试探。
高桥玲子轻笑了一声，缓缓转过身来，深深地看着王启明：“王，你很聪明，应该知道，在这场游戏里，不存在任何侥幸。”
王启明没有说话。
他当然知道。——他的企业，当年破产的轨迹，和新田集团的遭遇，几乎如出一辙。
他不愿承认这个可怕的猜测。
但这个念头，一旦生根发芽，便无法忽视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盯着高桥玲子：“会长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问。”
“你……是不是很早以前，就已经知道我？”
高桥玲子的眼神微微一凝。
这一夜，王启明失眠了。
他坐在房间里，手指轻轻敲击着笔记本键盘，屏幕上，闪烁着他过去公司的旧档案。
他要弄清楚，当年的破产背后，究竟是谁在操控。
他仔细回顾着过往的数据，翻阅着那些自己曾经忽视的细节。
贷款断裂、资金链崩溃、合作伙伴反水、股价暴跌……
一切的起点，都是某个神秘资本集团，突然大举做空他的公司股票。
他查阅了那些投资机构的名单，忽然间，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帘。
玲珑资本。
王启明的瞳孔微微一缩。
这个公司，他从未听说过，但在当年，他的企业破产前，正是玲珑资本大举做空，才导致公司股价崩盘。
他继续深挖下去，终于找到了一份股东名单。
当他看到其中一个名字时，整个人僵住了。
玲珑资本最大股东：高桥玲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