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皓言回到办公室，立刻拨通了几个重要客户的电话。
“喂，李总，您好，我是皓言。”
“傅总啊，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。关于我们合作的项目，我考虑了一下，觉得现在时机不太成熟，还是先暂停吧。”
电话那头的李总声音有些敷衍。
傅皓言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解释。
“李总，这个项目我们已经准备了很久，现在暂停……”
“傅总，我知道，但是现在你们公司的情况，我们也要规避风险啊。”李总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李总，您……”
“不用考虑了，傅总，就这样吧。”李总说完，也挂断了电话。
傅皓言又拨通了另一个客户的电话，试图稳住合作关系。
但是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糟糕，这些客户都和李总的意思一样，言语间充满了推脱之意。
傅皓言握着电话，脸色铁青。
……
另一边的傅霖窝在沙发里，整个人缩成一团。
窗帘紧闭，屋内昏暗，他手里紧紧攥着手机，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，显得格外苍白。
不停地刷新着新闻，生怕看到任何关于傅皓言调查进展的消息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突如其来的敲门声，吓得他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，手机也滑落在地，发出一声闷响。
傅霖僵硬地坐在原地，屏住呼吸，一动也不敢动。
敲门声再次响起，比之前更加急促，他犹豫了片刻，最终还是慢慢挪到门口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打开了门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陆修远没有理会他的问话，径直走进客厅，他姿态闲适地在沙发上坐下。
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，慢悠悠地喝了一口，才开口说道：“我当然是来感谢你的，我亲爱的父亲。”
傅霖愣住了，“感谢我？”
陆修远看着傅霖畏畏缩缩的模样，他轻蔑地扫了傅霖一眼，他慢悠悠地转动着手里的水杯。
“要不是你把合作搞砸了，对方起诉傅皓言，我也不能把傅皓言手里的其他单子抢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