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能地顺着香味瞅了一眼。
水汽缭绕间，隐约有个影子！
……
他赶忙把目光挪开。
“应该就是绝生蛊吧！”
柳寒烟开心地说。
抬头一看，发现林岩的眼神不太对劲，东张西望的，像是有点不好意思。
柳寒烟意识到什么，下意识低头瞄了一眼，发现自己的贴身衣服都湿透了。
脸一下子就红了，耳朵也烧起来。
她赶紧移开视线，用手把怀里的古书紧紧抱在胸前，遮了一下。
两人一时都没说话，气氛变得有点微妙，在书架前慢慢散开。
……
过了好一会，刚才那个侍女总算拿着新衣服回来了，打破这尴尬局面。
“小姐，我来帮你换衣服。”
“我还是再去别处看看吧。”
柳寒烟还没来得及开口，林岩就识相地走开，接着翻他的书。
他还想把柳家藏书阁里的书看完，现在天赋进度才涨了3点，距离升到lv3还差23点呢。
他打算继续努力。
【你查看了……】
【……】
【神级悟性lv2（77100）】
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信息，林岩沉浸在书的世界里，像块海绵一样疯狂吸收武学知识。
没多久，又听见柳寒烟生气又害羞的声音。
“这是什么衣服！？”
“柳家的姑娘平时都穿这个？”
“奴婢该死！是我拿错了！”
林岩下意识瞄了一眼，看见柳寒烟紧紧抱着自己，穿得相当大胆，薄纱裙子几乎透明。
柳寒烟身上的装扮让他想起藏书阁里那些人的奇怪表现，顿时明白了。
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