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房间还带着点微凉。
木地板光滑干净，阳光从窗边斜洒进来，在深色的床罩上铺了一层金黄。
真雪站在床边，一动不动。
她穿著白色衬衫、深蓝百褶裙，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JK学生风。
衬衫的钮扣扣得整齐，袜子拉得笔直，连刘海都不敢乱翘。
因为白璃正在看她。
“坐下来，把腿张开一点。”
白璃的声音很轻，语调却不容抗拒。那不是建议，是命令——柔软却带着绝对权力的语气。
真雪咬着唇，脸红红地坐在床边，小腿并拢。
她没有动，或许是不敢。
白璃歪着头，眼神像在看一件她亲手雕琢的艺术品。
“你在犹豫什么？这不是你昨天答应我的事吗？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不愿意啦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很害羞？”白璃笑了，走上前跪在她面前，一手轻轻拉开她的膝盖，“那才好啊。你越害羞，我越想让你照我说的做。”
膝盖被拉开了。裙子自然滑落，大腿内侧微微发抖。真雪咬着唇，不敢看她。
白璃拿出了一个银色的跳蛋，尾端连着透明细线，另一手里握着一只白色小巧的遥控器，几乎可以伪装成耳机盒。
“这是新的，昨天刚到货，还热着呢。今天就让你穿着它……出门。”
“出、出门……？”真雪抬起头，眼神颤了一下。
“没错。”白璃把跳蛋放在她腿上，“你今天要陪我去买菜、绕个公园，再去便利店买晚餐。全程戴着它，而且……只能忍耐。”
“……如果……我不小心……去了呢？”
白璃笑了。那笑容像猫抓破窗帘的声音，坏得让人心脏发颤。
“如果你在外面就去了，那今晚就不让你碰床，只能跪着睡沙发。”
“呜……”
“如果你撑到回家再去——那我会奖励你一整夜的放纵。”
她伸手，将跳蛋推进真雪的身体里。那是柔软的震动矽胶材质，推进去的时候微微膨胀，卡得刚刚好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好、好满……”
“真雪，你是我调教的好孩子，对吧？”白璃轻抚她的大腿，手指绕着绳子尾端，“今天的你，不是学生，是我的玩具。所以要记得——你的反应，就是我的成就感。”
真雪在出门前已经去了第一次。
当白璃第一次启动遥控器，从弱震到强震只花了十秒，她整个人就抖得像过电。
她双腿夹得紧紧的，但根本无法压制那波快感，只能埋着脸、全身僵硬地颤抖。嘴里止不住地溢出颤音。
“啊……不、不行了……白璃我、呜、呜呜呜……我、我、我……去了……！”
裙底湿了一片。连丝袜都贴在腿上，湿得透明。
她哭了。不是因为不舒服，而是因为羞耻——还没出门，她就先被玩坏了。
白璃只是笑着，拿毛巾替她擦干，然后递上一张干净的内裤，命令她：“再穿一次。”
“什、什么……？”
“重新戴上，从现在起才算正式开始。刚刚的失误不算。”
她贴在真雪耳边低语：“你不是说喜欢被我控制吗？那就给我忍住，直到我说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