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栖月刚准备进去，还没抬步，对面一扇门忽然从里面打开，传来声音，
“去哪儿了？刚才一直……诶？”
沈彻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，愣了愣，
“公司团建你带家属怎么也没说一声，”又换了一副自认为很亲和力的脸跟梁栖月打招呼，“弟妹，又见面了啊。”
上次在周溯开的酒吧那边见过，沈彻还记得梁栖月，但不知道她为什么好像对自己很有意见的样子。
梁栖月看见他跟上次在蓝水的态度没什么区别，反而好像更差了点，皱眉有些恼的看了商牧之一眼，说了句沈总，就一把推开商牧之进房间了。
“不是吧，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老婆？”
梁栖月进门后沈彻才低声开口。
商牧之手握着门把手，微微抬眉，
“你之前没见过她？”
“我怎么可能见过？”沈彻瞪大眼看他，不知道想到什么骂了句脏话，“等等，你老婆该不会是以前追求过我被我拒绝了？”
“她从小视力就很好。”商牧之不留情面道。
沈彻啧了声，“从小？你们从小就认识？”
商牧之淡淡嗯了声。
“等等，”沈彻忽然意识到点什么，“她姓梁，该不会就是你家里之前那个……我操。”
商牧之没否认。
“你之前不还说她只是妹妹吗？”沈彻不可置信。
商牧之闻言微不可查的愣了下，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？”
沈彻往他身后的房间看了眼，压低声音道，
“大三那年暑假啊，你不记得了？你不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住在家里所以才对她好吗？”
商牧之沉默了会儿，忽然无厘头地说了句谢谢，直接关上了房间门。
沈彻愣在原地，有些莫名其妙。
梁栖月进房间后好一会儿都没看见商牧之进来，正有些不耐烦打算走，才走两步，商牧之忽然关上房间门，灯都没开就大步朝着自己走过来。
她吓一跳，立刻往后退了几步，警惕道，
“你干什么？”
商牧之在她跟前停下脚步，低眸视线落在她脸上，停留了一会儿，才开口说，
“没什么。”
梁栖月怀疑地看着他，觉得眼下情形很危险，
“那你怎么不开灯？不是换药吗？”
“忘了。”商牧之说，但依旧没有去开灯，而是继续看着她，忽然问，
“你高三毕业那年，是不是来过我学校的实验室找我？”
梁栖月愣住，心口忽然跳了跳，摇头否认，
“多久之前的事情了，我怎么记得。”
“那你认真想想。”商牧之口吻随意，边说边又往前靠近了点，垂眼视线落在她脸上，继续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