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怀洲被两个人夹在中间，神色很复杂。
“你放心，我不会乱来的。”白书菀在他身边小声说，“我只是在家里闲着无聊过来玩玩。”
季怀洲勉强露出一抹笑容。
他可没忘记前几天白书菀还特意问过他是不是确实要参加研讨会。
今天就在这遇到了，她却说是自己闲得无聊，他信不了一点。
“我有几个朋友，待会儿一起聊聊？”
季怀洲轻咳一声，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研讨会正式开始。
季怀洲收敛思绪，认真听每一位嘉宾发言。
白书菀刚开始时还觉得挺有趣，五个嘉宾发完言之后，她就开始有些犯困了。
他们口中说的那些东西枯燥又无味，她已经想打哈欠了。
她侧头看身边的男人。
季怀洲神色严肃，听的同时还会在笔记本电脑上做记录。
她凑过去看眼，撇了撇嘴。
一点都不好玩。
白书菀动了动身子，保持耐心继续听嘉宾发言。
她的眼皮变得越来越重，为了不让别人看见她犯困的样子，她突然坐直身子，把季怀洲的电脑挪到了自己面前。
季怀洲敲键盘的手下变空了。
他疑惑看她，用眼神询问她要干什么。
白书菀白皙修长的手在键盘上打出几个字。
“困了，提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