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雪开始喘不过气。
她想合腿，但已经麻痹；想缩起身体，但早已全身无力；她只能僵着、抖着，靠在白璃身上，像一只过热的玩偶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白璃……拜托我…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“你可以的。”白璃的语气坚定，却不失温柔。
“这是训练，你的极限还没到。还没尿出来，还没喷出来，还没叫出声，就代表你还撑得住。”
“我、我会坏掉……真的会……”
“不会。因为你的身体早就习惯被我玩坏，然后修好，然后继续被玩了。”
列车接近终点站。
白璃将手机放进包包，轻拍真雪的脸颊。
“站起来，我们要下车了。”
真雪的腿发软，根本无法自己起身，只能依靠白璃半扶半抱地站起来。
她的裙摆稍微掀起一点，露出丝袜下沿与微微湿透的内裤边缘。
白璃用自己的包挡住视线，一边温柔地对她说：
“你忍住了整整一趟车程，很棒。但还没结束。这根东西还要继续留在你体内，直到我们回到家为止。”
“我……还要忍多久……”
“大概二十分钟的步行距离吧。慢慢走，如果在路上不小心去了……那我们就改成夜间完全不让你去。”
真雪闭着眼，像是哭笑不得地发出一声呻吟。
“……我会忍……我、我一定会忍……”
她站起来时，腿间又滑下一道湿润的液体。
白璃搂住她，轻声说：
“宝贝，走吧。回家的路，还很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