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怀洲冷着脸往路边停着的车走去。
林渊立刻跟上，把车开走。
原本按照颜瑾宁的意思，要把季怀洲带到老宅。
但他接到颜瑾宁的电话，对方改变了主意，要他带着季怀洲去清月湾。
林渊心中有不好的预感。
一路无言，季怀洲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，眼神一片阴沉的神色。
林渊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他一眼，对方立刻敏锐地抬眼，布满锋芒的视线顿时投了过去。
季怀洲冷声开口，“林助理，你看起来似乎有话要说。”
林渊嘴唇张了张，最后还是说道：“季先生，您和颜总，很多事并非您想的那样。”
“我和她还能有什么事？发生过的那些难道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吗？”
林渊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，只好闭嘴认真开车。
抵达清月湾，季怀洲冷着脸下车。
别墅的大门开着。
他迈进去，颜瑾宁已经在里面坐着了。
他没关门，就站在门口问：“你的手机没有我的联系方式吗？”
颜瑾宁没有回头，“关门。”
季怀洲照做了。
门关上的一瞬，客厅里的空气好像也随之凝固了。
季怀洲没动，“可以说了吧？你不是今天就要策划书吗？距离下午上班还有一个小时，耽误了时间交不了，颜总可别发脾气。”
颜瑾宁深呼一口气，站起来转身看他，“你早上去哪了？”
季怀洲很烦她这种质问的语气，“你不是让林渊去找我了吗？你可以问他。”
颜瑾宁走到他面前，抬眸凝视他的眼睛，“我都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