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扫了一眼王志文的手机界面，恰好正停留在一个搜索框里。
搜索框里赫然写这几个大字——
如何让女朋友讨厌我？
……
……
什么玩意儿？
不确定。
再仔细看看——
怎么让我兄弟被前女友讨厌？
救命！兄弟被前女友缠上了怎么办？
妈妈不在家，关灯偷偷看。
如何破坏兄弟和前女友之间的感情？
兄弟前女友报复他，我可以鼓掌吗？
……
陈述：“？？？”
你这个搜索记录。
是不是有什么不太正常的标题混了进来？
我被前女友报复，你丫的居然开心得鼓掌？！
陈述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王志文，
“不是——”
“大兄弟，你就是这么给我解决问题的啊？”
好好好。
兄弟把你放心上，你把兄弟搜网上是吧？
“哎呀。”
王志文没想到会被陈述看见，一开始还有点心虚，但马上就理所当然起来，辩解道：
“谁让你的事情实在是太棘手了。”
“我这都是为了谁？还不是为了你！”
“俗话说得好，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。”
“我聚集了全网的智慧给你出谋划策，这说明什么？就问你这说明什么？”
陈述顺着他的思路问了一句：
“说明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