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其实完全不会滑雪。
上大学的时候他们有一项体育项目是冰球，她报名过。
虽然因为平衡力不够，她那门体育课直接挂科了，后来又重修了一门，但她觉得自己还是挺喜欢的。
商牧之没阻拦她，跟她一起换了滑雪服带着她去外面的雪地。
梁栖月自试了几次，摔了好几跤，担心影响明天真正学习早早罢工回去休息。
晚上吃完饭，滑雪场的工作人员都离开，木屋只剩下他们，天黑以后雪地里还是很亮的，尤其是雪场外面都开着夜灯，反光照射的根白天也没多大区别。
梁栖月原本只打算洗完澡就睡觉，第二天好认真的学习滑雪，但被商牧之拉着去了外面的温泉池。
半露天的温泉池，总有种很古怪的感觉，像随时会有人过来一样。
池壁很坚硬，微微发着热。
梁栖月抱着下午自己滑雪时候好像被磕碰的膝盖，感觉商牧之好像把温泉的水弄到自己脸上了，没忍住皱了下眉，
“你弄到我脸上了。”
商牧之手从身后按着她的月要把人往坏里带了带，更近的贴着她的肩膀，虎口钳着她的下巴吻她，
“我什么时候弄到你脸上过？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。”
梁栖月躲开他的吻，感觉自己有些抱不住了，温泉的池水本来就不浅，她身体晃动着，总有种随时会溺毙的感觉，
“那是什么？”
商牧之明知故问，很慢地动作，察觉到她没办法自己抱住了，扶着她转过来，面向自己。
雪地很亮，半露天的温泉池还能透过木屋的透明墙面看见对面的雪山。
梁栖月莫名有种羞耻感，抱着他的脖颈，不太愿意把脸露出来。
商牧之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，很故意地握着她的脖颈把人从跟前拉起来，抱着她往后退开几分。
温泉池的边缘有几盆绿色盆栽，不过并不适合在这样的季节生存，看上去比之前梁栖月养在阳台上的仙人球还要岌岌可危，池水溅到上面也不会有太大的不同。
梁栖月被迫往后仰了几分，心脏砰砰跳的很快，只要低头就能很清晰的看见。
池水像是沸腾了一样，视角上让人不想面对。
“躲什么？”
商牧之托着她，手从她的下巴往下扣住她的肩膀，动作温柔但十分坚定地把她折向自己，深而缓慢，还一定要让她看着自己是怎么做的。
梁栖月被扣进他的怀里，没办法自己直起身，只感觉到自己被带给的，再次俯下身把脸完全的埋进商牧之的脖颈间。
池水混杂着脸两个人贴在一起，她找回自己的声音，
“明天会不会被人知道？”
他们很少这样，只有一次是在家里的浴缸。
梁栖月还很清楚的记得最后浴缸的水面，之后她就再也不愿意了。
“会吧，”
商牧之单手抱着她，不太在意地说，用另一只手撩开她漂浮在水面上的头发，握着她的后颈吻她的锁骨，很重地钉着，
“你害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