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享受完一次后，姜沉绯抬头喘一口气，“停下。”
涂南收回手，“今天比昨天短了二十分钟，主人是觉得涂南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吗？”
这话说得姜沉绯莫名脸红，她抿唇，抱着抱枕缓了一会才慢慢摇头，“等会和你说完再继续。”
她双腿有点发软，撑着身体坐起来，睡袍微微敞开，但还是包得很严实，只有锁骨能看到一点。
女人斜坐在沙发上，脸因为舒爽微红，姿态显得很妖娆勾人。
涂南就跪在她面前，位置差让她要仰一点点头才能对上姜沉绯的眼睛。
金发机器人一点都舍不得漏下，把她的全部样子都录进系统，属于主人那个文件夹的内容，每分每秒都在增加。
姜沉绯自己没发现不对，只是这样舒服就这样撑，所以她就着这个姿势对涂南开口，“不要像昨天那样一直不停。”
她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，平时又不爱运动，每天就是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，以至于现在根本受不了。
涂南歪了歪头，特别温柔地看着她，“主人是觉得那样不舒服吗？”
“主人想要涂南怎么做？”
姜沉绯本来觉得命令她很简单的，但是听见这些诡异的问话，突然就觉得。。。。。。她们现在的氛围有点奇怪。
她摩挲了一下手臂，起了点鸡皮疙瘩，越这样就越要用冷淡掩饰自己的慌张，女人严肃着脸开口，“你分批次。”
“如果看见我……”她卡顿了一下，斟酌半天才找到点比较委婉的形容，“抖得比较厉害，或者绷得比较久的时候。”
“你就慢慢停下，等我喊你再继续。”
涂南在系统里检索了一下，把刚刚和昨晚的视频都挑出来重新播放一遍，果然发现姜沉绯会有些时候反应很大。
她恍然大悟一样开口，“是主人最烫心率最高的时候吗？”
姜沉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，顿时尴尬得停了很久。
女人慢慢转开头，躲过她的视线，语气冷冷的，“算是吧。”
可能是觉得很难为情，没等涂南回答，她又转回头，露出点平时面对下属时的厉色，“下次不要这样说话。”
“……怎么样？”涂南试图分析她的指向，但是机器人很直接，读不懂人类的弯弯绕绕，只好继续问。
“就是……算了。”姜沉绯轻啧一声。
什么智能机器人，明明是智障，她说不出口，只好把错都怪在机器人的直接上。
姜大boss捋了捋头发，趴回去，“继续吧，还有什么问题我到时候复盘再告诉你。”
复盘？涂南点点头，手又贴上她。
清脆的响动在客厅回荡，伴随着女人一声声压抑清冷的呼吸被涂南收入记忆系统。
她表情调整得很温柔，动作却很干脆，完美执行了姜沉绯的所有要求，虽然一开始没有经验所以停下和开始的时间都有点偏差。
但是在机器人高精度的系统辅助下，她很快就分析且记住了姜沉绯最喜欢的节奏。
姜沉绯有点喘不过气，她发现这机器人真是学得太快了，才一天，就熟练得像是练习过无数次，找得很准。
她指尖攥紧了抱枕的一角，眼神有点迷离，向来冷淡肃穆的脸上露出沉溺的表情，眉头轻皱，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。
但是很安心。
微微的痛感让她感觉自己落到了实处，工作上积攒的烦闷和焦躁都随着一起流出体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