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手指又往花缝探，季岚吓得以为她又要插她，还没惊呼不要，突然一阵震动。
严婧瑶愣了愣，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。
兴致都被搅了个干净，她腾出手掏手机，接通没好气道：“干什么？”
那边是她那狗腿的发小。
“严姐，你让我盯着的人，有动静了。”
……
沈晋打开车门，来不及抖抖雨衣上的雨水，便低头钻进了驾驶座。
她关上门，插进车钥匙，打开前车灯闪了两下，以示送她过来的司机老张可以走了。
手机有电话打进来。
沈晋一面开启雨刮器，一面接通蓝牙电话。
“喂？婧瑶吗？”
“你在哪儿呢？”
“皇后广场，我刚刚上车。”
“嗯，”敲击键盘的声音传来，“张民生去的那个万宝台球俱乐部你知道吗？”
“你说黎城南路的那个？”
沈晋调好车内空调温度，发动车子。
“就是那个。”
忽然一道闷雷，严婧瑶身边的季岚不由一颤，往她怀里拱了拱。
严婧瑶偏头亲了一下她，左手拥着季岚，右手继续在笔记本键盘上敲击。
很快就查出了万宝台球俱乐部的资料。
她快速的浏览一遍，“感觉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“也许就是没什么特别的，”沈晋开始往那个俱乐部出发，“你别忘了，张民生去过的地方，他时常往来的朋友家，他自己家，他父母家，就是他给小三转正前租的房子我都仔细搜过，没找到东西。”
一个表面做着碌碌无为的小公务员，暗里兼职给某个老板洗黑钱，手里握着的账目可就是保命的砝码。
可现在，张民生究竟把这砝码藏在哪里了？
没有黑账目，沈晋很难逮住背后那只老狐狸的尾巴，尽管她心中已然有数。
严婧瑶亦知此理，但她同样没有办法。
“我一直让人盯着，不管怎么说，你先过去看看吧。”
沈晋嗯了一声，又问：“锦夕呢？她不是说查了那个造谣魏南的视频ip了么？”
“嘁，”严婧瑶回答，“但你指望能有什么，就是某个境外的网吧啊。”
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沈晋想了想，忽然想到一种可能。
“婧瑶，你说张民生会不会真的把记着黑账的东西给弄丢了，或者根本忘了他自己放在哪儿？”
严婧瑶一阵沉默。
“要真是这样，那t到底是有多蠢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