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秦默吐干净，疲软地抱着马桶半昏半醒，沈晋冲掉秽物，去洗手台下面找了块新毛巾，湿水拧干替秦默擦脸。
其实秦默是个很美的女人。
肌肤凝霜雪，柳眉唇若丹，五官精致得完全如同古书里描写的那些清冷美人。
可惜现在只剩下了狼狈。
沈静姝看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，双颊也还挂着泪痕，想来是哭了很久所致。
毛巾攒着她的红唇，将残余的秽物都擦去，沈晋又去倒了一杯漱口水。
“秦默，秦默？”
并非完全失去意识，秦默的眼皮轻轻撩动了几下，长睫毛扑闪扑闪。
沈晋便将那杯漱口水递过去，凑着秦默的嘴唇，然后左手钳住她下巴，让她张开一点嘴，把漱口水喂了进去。
让她低着头，沈晋小心注意着不让秦默咽下去，薄荷清凉的漱口水也比较刺激，秦默还有些意识，自己含了一会儿就把水吐出去。
沈晋又给她含了几口清水清理，末了把秦默皱巴巴的衣服全都脱下来，抱起这具成熟的胴体放入了浴缸。
秦默半昏迷着，大概觉得浴缸有些凉，不安地扭了扭身子，蜷缩起来。
根本像只小猫咪，沈晋勾唇一笑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。
滑腻的肌肤叫人着迷，沈晋好久才收回手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。
沈晋一丝不挂，抬起长腿跨进浴缸，抬手取下淋浴头，调好温热的水温，替秦默冲洗。
她洗得很认真，纤长好看的手先抚上秦默的脖颈，慢慢地摩挲着再往下。
锁骨如蝴蝶般漂亮，沈晋不禁多看了一会儿，回过神忽然听见了低低地抽泣声。
她惊讶的抬眸，竟然看到秦默半睁开迷蒙的眼睛，流泪。
沈晋看着她，秦默此刻像是失了魂，一双秋眸黯淡无神，甚至是看不到沈晋一样，只是不停地落泪。
热气氤氲，浴缸里逐渐积起一层浅浅的水，刚好漫到秦默的小腹。
沈晋思忖片刻，把水给关了。
她放下淋浴头，凑近秦默，右手捏起她的下巴，让她微微抬起头看着自己。
秦默的眼里依旧是迷茫之色，沈晋望了她一会儿，嘴唇轻启，声音低沉地说道：“那种男人，不值得你为他流泪。”
说完，沈晋便低头吻上秦默的唇，温柔地探进舌头，舔吻着她安慰。
夜已深，浴室里很静，于是两个女人接吻的声音格外地清晰。
秦默或许是受了蛊惑，又或者是被这温柔的吻安慰，她逐渐好像有了些意识。
不过这意识却是滚滚烫烫，让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奇异的发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