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的楼衍之？”万寒川不确定询问。
因为他是知道楼衍之被拍卖，才去数字空间的。
可他去晚了。
登陆数字空间时，楼衍之已经被卖掉了。
谁知道没过多久，楼衍之又被另一个卖家挂上货架。
“万界主，您就算不相信冬端的实力，也该相信数字空间的实力吧。”萧锦笙笑道。
数字空间虽然不是什么好交易。
但至今，还没有人因为上面卖假货闹起来。
“验货吧。”闻言，万寒川也放心下来。
他盯着萧锦笙拉下幕布，眸色难以激动。
当幕布落下，见里面躺着浑身是血，已经昏迷，要死不死的楼衍之，更是兴奋到咬牙：“好！好好好！”
说完，又有些不放心询问萧锦笙：“伤这么重，还能活吗？”
“能。”萧锦笙点头。
说罢拿出一瓶治疗药剂，打开笼子，动作粗暴将楼衍之拎了起来，就将一瓶药剂灌他嘴里。
果然服用药剂后，楼衍之迷迷糊糊转醒。
他目光仇恨瞪了萧锦笙一眼，气恼对她怒吼：“只会背后偷袭的小人！”
他与八炎战斗，萧锦笙这个叫终端的人，趁着他重伤时偷袭他，才将他抓走。
这也是两人在传送时商量好的剧情。
一苏醒，楼衍之就投入戏中。
同时瞥了万寒川一眼。
看着也不眼熟啊，至少他记忆中没见过这人。
不过他本来就不记人脸。
不知道这个万寒川有没有他给的编号。
哪知道万寒川确认他是楼衍之后，根本没再看他。
而是激动看着萧锦笙，期待询问：“是你打伤的他？”
“当然。”萧锦笙说得一点都不心虚，道：“我们冬端能人异士很多。”
她不屑的目光冷扫楼衍之，嗤声：“楼衍之？有些耳闻，难对付但不是对付不了。”
“不错。”万寒川转悠在关押楼衍之的笼子外，越看越满意。
楼衍之被关笼子里，依旧嚣张，抬了抬下巴，居高临下的目光落万寒川身上：“你又是哪个剑下逃鬼？报个编号。”
“什么编号？”听见这种莫名其妙的问话，正常人都会懵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