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文超的脸瞬间五颜六色，很是吃瘪。
至于周晗神色依旧平静，丝毫没有受影响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！”马文超语气不善。
他是领导，绝对不会给下属服软。
只要他在林奇上面一天，就是林奇的天。
林奇弹弹烟灰，“没来多久。”
“领导谈话，你敢偷听，胆子不小！”马文超不打算放过他。
“哦。”林奇继续抽烟，并不解释。
解释什么，又不是他要听的。
对面马路的比亚迪调头而来，快速停在林奇旁边。
林奇拉车门就走，没有看马文超一眼。
“你给我站住！”马文超怒了。
“等下！”
车里的周晗下来了，她朝马文超瞪了一眼，“你先走，我和林奇科长说两句话。”
“为……”
马文超不愿意，可周晗书记一个冷肃的眼神就他乖乖闭了嘴。
他可以在感情上对周晗诛笔讨伐。
但职位上，他不敢。
他想升职，他想当官。
“那我回家等你！”马文超很不情愿，但也没办法。
周晗点了点头。
网约车离开，这方发黑的路边只剩下两个人影。
“都听见了。”
“嗯。”
林奇不打算撒谎。
这种时候的此地无银三百两，只会让他失去跟敌人对峙的资本。
“聊聊吧！”周晗打开车门。
领导要聊，做下属的当然不能拒绝。
黑色帕萨特一路朝郊外行驶，最终停在了外环上的过江大桥下。
深夜的江边，安静又阴凉。
两人在车厢里谁都没有说话，谁都没有动，就好像车子是静止的。
“我和他还没撕破脸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