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心听到了他们全部的对话，显然直到顾瑜在问什么，他一脸无奈：“这是我们值机时候，唯一一个能选的靠窗的座位。”
顾瑜这下没话说了。
其实他也不是不想面对陆衍，他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，更何况他的反攻计划还没有做好，陆衍就这么贸贸然出现在他的面前，他毫无准备。
就在顾瑜一脸纠结的时候，他听到了陆衍轻笑了一声，然后附在他耳边，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他：“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还给我。”
这话一出，顾瑜的脸“唰”的就红了。
“你……”
想到那件衣服，他就想到了自己的三万块钱，他忽然感觉自己硬气了起来，他挺直腰板，理直气壮：“我付了钱的。”
陆衍听了这话，又笑了：“我以为，那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顾瑜听了这话，也乐了，他点了点头：“确实，你那点水平只够这个价钱。”
陆衍：“哦？难道你体验过其他价位的？”
这下顾瑜可来劲了：“那可不是，我可是经验丰富的。难道你是……？”
陆衍也不恼，他有意识的朝顾瑜下半身看了看，又凑到他耳边，小声问：“做0？”
顾瑜：！！！
第13章
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说出这句话的陆衍，又小心的四处张望。
“放心，没有人其他人听到的。”陆衍见顾瑜瞬间慌张，又凑近他的耳边，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，“没有其他人听到你在外面做零。”
“你！！！”
顾瑜气急败坏，他在口出什么狂言！！
难道是……？
顾瑜忽然想到刚刚陆衍突然攻击他，是因为他怀疑他那个晚上是第一次，于是，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，不和陆衍生气。
他换上了一脸笑容，也凑近陆衍，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，轻声问陆衍：“你这么攻击我，该不会是被我说准了吧？”
顾瑜满脸笑意，继续用他清冷的嗓音问道：“陆衍，那天晚上，你也是第一次吧。”
顾瑜太过得意于他抓住了陆衍的把柄，以至于一不小心说出了实话。
那个“也”字瞬间出卖了他。
陆衍听到顾瑜这个问法，整个人瞬间笑容灿烂了起来。
他丝毫不惧于承认，十分坦荡：“是啊，还不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