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救出来的时候，人早就变得面目全非，没了气息。
亲眼目睹车祸。
楚怀凛还因为他去世。
从那以后，楚黎川的身心遭到重创，曾一度不吃不喝，整夜做噩梦。
接受了一年多的治疗，情况才慢慢有所好转。
但心病也落下了，十七年以来，他就再也没睡过一场好觉。
简宄无意识捏紧了楚黎川的手腕。
侧着脸，泛着水汽的眸子轻微发颤。
“楚先生，我告诉你一件事，你不要生气好不好？”
楚黎川薄唇贴了贴他的眼睛。
“不生气，宝贝说来让老公听听。”
“当时你并没有看到推开你的人的脸对不对？”
楚黎川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就在简宄胆战心惊，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。
楚黎川肯定了他的猜测。
“对，当时我并没有看见。”但衣服，却是楚怀凛身上的那套。
他也曾有过怀疑。
但那也是不相信噩耗的猜测而已。
连他自己都不相信。
简宄抓紧了楚黎川的手，不自觉紧张起来。
一鼓作气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。
“楚先生，我刚才和小姨出去，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像小叔的人。”
楚黎川的瞳孔骤缩。
“你没见过他，你怎么认识？”
简宄舔舔唇，呼吸不由得急促。
“小姨觉得他的声音像小叔，所以拿了照片让我找人。”
“那个人叫傅斯行，他和小叔长得一模一样，但小姨说，小姨夫见过傅斯行，说他们不像。”
楚黎川打电话让人将昨天无人机拍摄的画面发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