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书房，拨通了新秘书宋幼音的电话。
“有什么异常？”
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道干净利落的女声。
“有十七个账号持续带节奏，都是在您出现在直播间后开始的。”
“其中有六个账号是其他主播的小号，剩下十一个是新注册的账号，还没有实名。”
楚黎川看着电脑上的画面。
简宄已经开始新的一局游戏。
弹幕也稍稍恢复正常，看不出什么异样情况。
但楚黎川相信自己的直觉，顾洲白背后一定有人指点。
这个人，还是异常了解他，但他却一直忽略了的人。
“让星空所有的工作人员这周加班，务必要在一周之内将实名化标准全部完善，不论是点关注还是发弹幕，必须是实名制的人才能互动。”
“没有实名制，却还留在直播间的账号每天都整理给我。”
宋幼音欲言又止。
“好的楚总。”
楚黎川叉掉直播间，转而打开公司今天下午的休息区监控视频。
听到宋幼音话语里的停顿，好上司后知后觉补充道：“星空这个月全体员工工资翻三倍。”
“楚总，那……”
“你也是，还有额外奖金。”
电话被挂断，紧接着，星空的工作群迅速热闹起来。
楚黎川将手机调至静音，放大顾洲白脸上的表情，反复看着视频。
从进入公司，顾洲白的目的就很明确。
但在和简宄打招呼之前，他点开手机确认了简宄的照片。
是一张大学时候的学生证件照。
也就是说，顾洲白并不认识简宄。
他是在池星冉通风报信之后找到的人。
楚黎川双手抱胸，看着屏幕。
池星冉和顾洲白没有利益往来，两人中间还有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代为传话。
这意味着，买通池星冉办事的人，另有其人。
可他费尽心思，帮顾洲白又是为了什么？
楚黎川思绪混乱，重新点开简宄的直播间。
“因为小乔埋伏我，敌人也都是残血，我放大摇人，没什么问题。”
【就是，网络上的圣母玛利亚还真多，连游戏人物死一次都要哭丧，她又不是活不过来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