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殷安：“应该？”
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，什么叫应该？
姚乐点头，再次肯定：“应该。”
姚殷安皱眉，终于正眼看了面前的小公子一眼，当初来找他，说要替嫁的时候不是挺机灵的吗？
怎么嫁过去之后还变蠢了？
看那张被黑衣衬得越发白嫩好看的脸。姚殷安有些愣——这人之前……长这样的吗？
姚殷安之前也只见过姚乐一面，那时对方跪在地上磕磕绊绊的说可以替嫁。
低垂着头，他根本看不见脸。
他不说话，姚乐就不敢说话，垂眼坐着。
看上去乖的不行，实际上因为坐的腿酸又不敢动，在心里骂了有一会了。
面前推了个茶杯过来，姚殷安声音淡淡：“喝茶。”
茶杯是黑色的，里面的茶水也因此显得怪怪的。
姚乐瞧那水简直嫌弃到不行，看上去就不好喝。
“好的，谢谢大哥。”
姚乐乖巧的端起茶杯兔子喝水一样抿了几口，感觉到对方好像在看他——
姚乐立马仰头一饮而尽，囫囵吞下，一路苦到嗓子眼里。
“这茶真好——”喝，大哥品味真好。
这是姚乐想接的话，然而他实际上接出来的却是：“——真是好难喝，姚殷安你品味也不——”
剩下的话姚乐没说出来，他把自己嘴捂住了。
看着对方好像沉了点的目光姚乐想解释，但他根本不敢放下手，怕自己再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。
只能疯狂捂住嘴向姚殷安摇头，水汪汪的眼装了清泉一样，但姚殷安可忘不了他刚才的话。
“放手。”
姚乐疯狂摇头。
姚殷安懒得再说，手指一动，姚乐的手就受了控制一样放下，规规矩矩的垂在两旁。
“关于萧寂尘，你观察到了什么？”
“脾气好，很好欺负，怎么都不会生——”
“我说修为。”
“那没有。”
姚殷安眯了眯眼：“你不是日夜观察？”
“那当然是唬你的，这你也信？太天真了吧，怎么当上家主的啊，实在不行让给我当吧。”
姚乐大言不惭。
看到姚殷安射过来的眼刀。
姚乐绝望的闭上眼，他真的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