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可能像一条狗？你……你不会是在阴阳我吧？”
苏皎继续反问，
“既然知道不像，你为什么自动把自己代入狗啊？”
程月呆住了，表情有些茫然，似乎有点捋不清其中的逻辑。
苏皎撇撇嘴，
“好狗不挡道嘛，你既然是人，那就不是说你了。”
程月半晌才转过弯，有些恍惚，
“是这样吗？好像……确实是这样没错！不过，当时只有我挡在你面前啊！你还是在骂我啊！”
苏皎摇头，
“所以说你语文很差劲。”
怎么扯到她语文学科上来了？
鉴于刚才已经掉过一次坑，程月谨慎起来，没急着发脾气，犹豫着追问，
“什么意思？”
苏皎看上去十分无奈，
“这只是一句俗语，让你不要挡我路的意思。跟狗没有任何关系。也不存在骂人的含义。”
程月皱眉，怀疑地看着她，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，主要是对面说的很像那么一回事。
“是吗？怎么我不知道！你看上去也没比我大啊！你哪个学校的？”
苏皎耸耸肩，指了指她后脑勺上硕大的粉色蝴蝶结，
“大概因为我的脑袋是用来思考，而你的脑袋作用仅限于插那朵大花，是个精致漂亮的花瓶。”
她说完毫不留恋地抬步离去，走到门口时，突然转身笑着对程月说，
“对了，那件丝绒裙刚好是我买下的。我姓苏，名皎，皎月的皎，欢迎叨扰。”
程月呆却在为她前一句失神，没留心她最后一句。
精致漂亮的……花瓶？
程月表情疑惑而纠结，
“她什么意思？难道是说我长得漂亮？可她不是更漂亮！”
她深深感到来自智商的碾压。
服务她的导购听到此刻，都忍不住为她的智商着急，一时没忍住嘴快，
“她好像是说你笨。”
程月瞪一眼过去，不高兴地反驳，
“怎么可能？花瓶啊，能不漂亮吗？况且还有精致漂亮做前缀。”
导购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，敷衍地点点头，。
却不想一旁突然冒出一个清澈的男声，“程月，她是在说你的脑袋就像花瓶一样，灌满了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