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这样,那你这几天。。。。。。”在楼下买醉干什么?
这几天贺泯天天在楼下开酒,每瓶都是八十八万,偏偏现如今今朝没人不认识他,酒吧经理都被他吓得越级通知到她这里了,生怕自家老板的男朋友喝死在这里。
“在等你啊。”贺泯又牵起她的手,“等你来找我。”
他家中本就奉行儿孙自有儿孙福,不会过于管教,要不是当初贺泯实在吊儿郎当让家里人担心他以后祸害社会,他也不会被抓去部队待两年。
所以早在之前宋平渊说她不会再想结婚的时候,贺泯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甚至已经开始时不时试探家里的想法,最后发现家里两个人根本就只管自己恩爱,理都懒得理他。
他家中
两位长辈如今的想法就是孩子长大了,只要不死就行。所以结婚生子这两件在他人看来本该是按部就班发生的事,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可有可无。
他承认自己很想和张青雨结婚,想和张青雨有法律上都认可的亲密关系,这是他难以避免的贪心,并且难以克制。
但若张青雨真的不想结婚,他绝不会强求,就如他之前所说,那一纸证书根本困不住她。
他自己早就想明白,但自从上次张青雨拒绝他去大院的邀请之后,他就知道张青雨心中对于这两件事还是介怀的。
或者说,是她认为贺泯会有所介怀。
于是贺泯顺势后退,用一周冷却的时间让张青雨知道他懂得她的顾虑并且认真考虑过,更是用这一周的时间,让张青雨做决定。
“那我要是没来怎么办?”张青雨一只手垂落在膝盖上,伶仃玉镯在腕骨处轻轻地晃。
她笑盈盈的,此刻她已经知道吴晟放了琉金鸽子多半不是偶然,而是贺泯用来提醒自己的一种方式,隐晦又哀怨地问她什么时候下来看他。
贺泯幽幽地说:“那我只好自己上五楼了,一周没见你,已经是我的极限了。”
“好吧,那现在还喝酒吗?”
贺泯摇头,“不喝了,准备做手术。”
张青雨忍不住笑,耳边碎发轻轻晃动,落在脸颊处像飘落的羽毛,挠在贺泯心里有些发痒。
她调侃地说:“牺牲这么大?”
贺泯一本正经,“也没有很牺牲,但是如果有一些奖励的话就更好了。”
张青雨挑眉看他,眼波流转之间递给他无声的询问。
光影明昧,高大男人凑近,俊朗面容贴在脸前,鼻尖相触之际酒意氤氲在呼吸中。
躁动音乐声中,面前男人轻轻说了一句:“你多爱我一点?”
他眼里霓虹耀眼,像是有无数彩带飘落。
张青雨恍神片刻,随后弯起唇角,笑着应:“嗯。”
桌上的酒已经喝得差不多,贺泯目的已经达到更不会再继续喝下去,于是牵着张青雨的手站起来。
“好了,回家吧。”
两人的司机都不在,贺泯喝了酒没法开车,于是张青雨开着自己的车把贺泯带回了家。
车开到半路,张青雨偏头一看,身边贺泯已经阖着眼靠在座椅上睡过去,酒意后知后觉般漫上他的侧脸,些许红晕沾染在脸颊,看起来有些莫名的可爱。
红灯之际,张青雨踩下刹车,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戳,凹进去一个小坑。
唔,更可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