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自己编。
“只有两三个月。“
o19，，“你们做到哪一步了7“
尤黎说不出来，聊天刚开始，他就已经不想和人聊天了，逃避似的，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“
o19，，“衣服有在他面前脱过吊2“
尤黎捏紧手心，好一会儿，他微不可查地点点头，“可不可以换一些问题7“
o19像聪了，“被人吃过嘴巴没有2“
尤黎低着脸，眼睇都湿了，他点点头。
问什么答什么，乖得不行。
o19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收紧，他问，“上过床吗?“
尤黎脸都憋红了，抗着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o19反问，“不是要跟我聊天7“
尤黎摇摇脑袋，“我不愚聊这些…“
o19漫不经心地问，“行，交过几个男朋友7“
尤黎愚了想，“只有一个“
角色卡也没有说他有过几个男朋友。
o19路查户口一样，“几岁了?成年没?“
尤黎不知道为什么，下意识去攘紧自己的衣服领口，指心捏得很紧，“成年了。
o19的评价极其没素质，“倒是能挨了“
尤黎身上的热气快冲到了头顶，被人说到这个份上都只会攘着衣领，连怎么扇流氓巴掌都不会，憋得快哭了，骂人都不知道怎么骂。
o19还在问，“会流水吗7“
他的问题一个比一个下流。
尤黎一时间没明白，“什么…水。“
o19说了句什么。
尤黎没有听清，因为系统在他脑子里消了一下音，刺耳一瞬，他才听到最后两个字，“
下面“
他跟着低脸往下看了看，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什么意思，捏着衣摆的手指都起了粉晕，要气哭了。
少年用手背擦了擦微涨的眼睇，“可不可以聊其他的…“听上去还带着哭音，
“我没有那个过，我不知道，不要问我了。“
o19诡异地停顿片刻，护目镜下的视线转过来，因为有着遮挡，说不清底下的眼神是什么样的。
尤黎只能感觉到，他用手背擦眼泪的动作一直在被人看着，红着的眼睇，烫
的脸，从上到下都被人一一扫视过去。
他快把自己埋进宽大的作战服里，遮住自己的小半张脸，只露出鼻尖和眼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