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当初是谁在乾坤问情谷里一副撕心裂肺的模样，就差哭着喊着说‘我到底喜欢的是谁’了？怎么？现在又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了？”舞阳烬挑了挑眉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，眼中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。
“龙霜寒！你——”朱露的脸色顿时变了，瞬间涨红。
“我怎么了？我这不是在帮你回忆过去嘛，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？要不，我再给你复述一遍？”舞阳烬一脸无辜地看着她，嘴角带着戏谑。
“闭嘴！”朱露猛地转过身，咬牙切齿地瞪着他，目光像是要杀人似的。
“行行行，我闭嘴。不过说真的，朱露，你的成长还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啊。还记得当年你对我的态度吗？啧啧，那可真是见一次冷一次，恨不得拿刀子剐了我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太碍眼了。”朱露咬着牙，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“是吗？可我怎么记得，当时真正碍眼的人，好像不是我，而是戴华斌？”
朱露被噎了一下，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了几分。
“说吧，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？是在发现我比戴华斌靠谱之后，还是在乾坤问情谷的模拟里，被自己的心意吓到了？”舞阳烬见状，索性直接凑近了她。
“行了！行了！你闭嘴行不行？”朱露瞪着他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强忍着自己快要爆发的怒火，最后猛地抬起一只手，狠狠地拍在舞阳烬肩膀上。
“行啊，你让我闭嘴可以，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如果当年没有乾坤问情谷的模拟，你会不会到现在还觉得我很碍眼？”
朱露一怔，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，一时间有些愣住了。
舞阳烬没有催促，而是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深邃的意味。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朱露张了张嘴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，低声道。
“哦？不知道？”
“你知道吗？当年我对你，真的没有什么好印象。你和霍雨浩总是站在戴华斌的对立面，而我当时的身份和人……让我不得不站在他那边。”
舞阳烬静静地听着，没有插话。
“但后来，我发现……你和霍雨浩，根本不是戴华斌嘴里说的那种人。你们并没有主动针对他。而你……你这个人，偏偏又有种让人讨厌不起来的魅力。”
“所以，你是被我的魅力征服了？”
“谁知道呢……”朱露瞪了他一眼，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去。
“行了，不逗你了。朱露，我知道你这些年过得不容易。但你能改变自己，愿意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，这本身就是最值得骄傲的事情。”舞阳烬轻笑了一声，语气突然变得柔和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