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砸中了个人。
他走过去一看。
大惊失色。
白发，身姿挺拔。脸上戴的戏曲面具被夏然一拳砸得从中间裂开。
露出一张夏然十分熟悉但又有几分陌生的脸。
对方双眸紧闭。
毕竟夏然是一拳把他揍飞了八里地。
夏然：“……”
完了。好像……又闯祸了。
长得和先生好像。
但夏然还记得先生交代给自己的设定。
难不成又是谢有道的私生子？
夏然有点生气。
气得主要是谢有道。
因为他本人是白毛控。
对白毛帅哥实在很难生气。
加上这个少年因为年岁看起来十五六岁，五官虽然还有些稚气，但已经逼近于谢先生的长相了。
就像是……他接触到了谢先生的过去。
夏然半蹲下去，用手拍了拍他的脸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
清脆好听的声音，让少年的眼睫微动。
他睁开枯井似的黑眸。
映入眼帘的，便是月光之下面带关切的黑发青年。
好美。
少年想。
*
谢先生又翻了一页书。
烛火跳动了一下。
管家默默冒出在了谢先生的门口。
“先生，夏然出门取了这么久的茶饼啊？”
乌鸡汤再热就没味了。
谢先生：“……”
谢先生冷冷地看向他：“你话真多。”
烛火又跳了一下。
谢先生放下拿倒了的书。
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给夏然的衣服穿针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