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漾惊疑不定地浮现这个念头。来不及多想，她推开房门。
信息素充盈在整个房间，浓郁地几乎让人忍不住后退。
但传到沈漾鼻尖时，只剩下了浅薄的一层味道。
快速迈步到床前，沈漾松了口气，不是发热期提前。
郁南正躲在被子下做坏事，闭着眼，露出的半张小脸染着红晕。
听到脚步声，郁南睁开眼睛，被站在窗边的沈漾吓了一跳，惊呼一声，“姐姐！”
沈漾皱眉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一言不发。
郁南被俯视着，瞬间惊慌，羞耻心让她停下手指间的动作，却更加控制不住信息素的逸散。
做坏事被伴侣逮个正着，这真的是……
她深呼口气，羞耻地闭上眼，偏过头，胸口起伏，眼尾洇红，睫毛蓬乱交错，濡湿发颤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沈漾神色莫名扫过她的脸颊，那种感觉又来了，她想。
“不继续了吗？”
郁南结结巴巴道：“不用了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沈漾出声打断，神色淡淡地看着她，突然从背后环住她，手指轻描淡写地捏住她的手腕，“做事要有始有终，这个道理不懂吗？”
……
沈漾释放出暖融融的信息素包裹着她，快感让她头脑发昏，她忍不住轻哼一声，一阵酥麻感蹿上脊椎，她脱力地趴在沈漾怀里。
空气中满是甜腻的味道，或许还掺杂着其他味道。
沈漾低头看她，郁南皮肤很白，因为工作性质，她不经常出门，是那种不见光的白。此刻雪白的皮肤上泛起红晕。
柔软的发丝微乱，散落在光裸雪白的肩头。
因为羞耻，她不敢出声，牙齿在柔软的嘴唇上用力咬出一排新鲜暧昧的痕迹。
沈漾应该停手了，但是她盯着郁南，鬼使神差地问：“要再来一次吗？”
郁南呼吸还有些不稳，趴在她怀里轻轻喘气，顿时瞪圆眼睛仰头看她，神色有点不可置信，半天没说话。
不说话，沈漾当她默认了，发热期……也是应该的。
……
郁南原先的抵抗被瓦解，醉醺醺地跟随着她的手指起舞。
头脑一片空白，来袭时，她下意识要咬住嘴唇。
沈漾按住她的唇瓣，说：“不许咬。”
……
沈漾动作急促地起身去浴室洗手。
身后环抱她的热度陡然一空，郁南趴回床上，两只手臂撑在脸下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影，突然抿唇笑了一下。
浴室里。
沈漾盯着左手食指，上面有个牙印，陷进皮肉里。
在她说完那句“别咬”之后，郁南果然乖乖松开嘴唇，眼眸湿润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，突然张嘴咬住了她的手指。
濡湿的舌尖轻裹住她的指尖，不疼，更像幼猫在咬人。
郁南就这样看着她，咬着她的指尖，眼神带着某种茫然的无辜。
好像是不懂她这样这个举动带来的后果。
又好像是故意的，故意激怒沈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