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都能找到。
他就那样冷眼旁观的静静看着，到不太在意，一开始的瞎子或者是从前的那个张启灵，他们其实对于那个她都多少有一点放任的意味。
放任她说一些话，做一些事情，只因为他们想知道一些东西。
而她…似乎是知道的。
但后面的某一天她忽然消失了，消失的很彻底，他记得那时候吴邪还去找了好一段时间。
而他也是帮了忙的。
但很可惜，
跟他没有查到人的来历一般，她的消失也是无声无息的。
直到他又一次遇见她。
他从黑瞎子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后面的这个她的事情，本来对于她耐心早就告捷的情绪，似乎又提上来了一些。
后面的一些东西陆陆续续的传了过来，然后他顺理成章的怀疑是调换了人。
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清楚的知道，她们不可能是一个人。
但是吴邪说她是张明月。
他相信他的判断，但他不信他看不出什么，那不如换一种说法。
那么张明月是有两个吗？
看到吴邪对她的在意。
人的好奇心大概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。
但当你对一件事或者说一个人开始好奇的时候，你总会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过去，但当看的多了，大概就不一样了。
他很难形容自己对于她是一种什么感受，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从她那里知道什么。
只是在他发现的时候，他的视线已经落在她身上了。
所以在收到黑瞎子的信息开始，他就紧急召集了人手帮他开始探查了，这几天他几乎没怎么休息过，大多时间只是简单的闭一会儿眼睛。
就又跟着队伍开始寻找了。
但当真的找到人了以后，
他忽然又觉得迷惑了，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这种疑惑表现出来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离开这个帐篷，他只是想要想一想。
一些事情的原因，
或者，他接下来的打算而已。
所以他对着资料那么看了很久，都几乎没怎么翻页，直到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的时候，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