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不见心不烦。
而且,还没有让他们明面上抓到他们做害。
可偏偏现在,对方干到他们头上来了,还带着人威胁他们,这已经不能忍了。
张为民虽然上了年纪。
可他也是过来人。
深刻知道,这种时候如果不跟对方态度强硬,不干他们,怕是越往后对方越猖狂。
果不其然。
他刚说完,黑车内的人就开口道。
“我也曾修道过,为何不能来一展向天证道的心?”
长荣嘴巴一拉就要骂人。
张恒丰却快他一嘴:“你修道你修个什么道!你来向天证道还锁着我们自己人是什么意思?”
手指云来那处:“人小丫头一个,你们给折磨成什么样了?还一展向天证道的心,你路上没被其他人创死都已经要感谢老天了!”
众人再次看向云来。
云来大概是站累了,摸索着坐了下来,低垂着脑袋静静地听着他人讲话。
见山从车窗往外看。
见云来安然坐下,丝毫没有说话辩解的意思,他冷冷道:“她曾毁了我圣教的坛。灭我圣教邪修千万者不止,毁我宣城分坛,逼的我手中长老自戕,毁我根基,灭我圣教,还破我大业计划。若不对付她,假以时日,我圣教几十哉继续毁于一旦。”
他说罢。
众人看向云来的眼神又变了。
云来却像是没事儿一样。
缓声启唇:“为何毁你圣教的坛?见山,我想你应该清楚。若不是你圣教的人从中作梗,我云来何苦走修道这一路。”
“我本该活的像个公主,是你,忌惮我,害怕我,所以让人毁了我的人生。”
“也偏偏正因此,你反而促使了我的成长。”
“若非当初桑家人抛弃我,我又怎么流离失所,怎么被师傅所救,怎么拜入玄清观成为师傅的弟子?又怎会习的道法?”
“云来入世多年,为求不过天道正义。”
“偏生,你圣教在宣城作乱害人无数。”
“僵尸,阴亲,水鬼作乱,邪修横祸,百妖成群。这哪一桩不是你所做?”